了皇上了?”
胡鳳樓道:“真要是說起來,一國之君的皇上比起來,實在算不了什麼!”
紅菱叫道:“姑娘,您為什麼這樣推崇他?”
胡鳳樓微一搖頭:“我也不知道,許是我在他身上發現的,比別人多。”
紅菱道:“我們對您,一向信服若神,可是對於您對他的這種推崇——”
胡鳳樓道:“不怪你有這種想法,不怪任何人,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懷疑我是不是太過了,但願,這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走眼,但願我是看錯了他。”
“可是!”紅菱道:“為什麼群義鏢局的危險消除了,咱們威遠鏢局的危難就來了呢?
為什麼非是威遠呢?”胡鳳樓道:“因為老鏢頭心存偏袒,不能作持平之論的一句話——”
“只為一句話?那郭懷他算什麼英雄?”
胡風樓道:“那句話只是近因,遠因種子以往這些日子裡。”
“以往這些日子怎麼了?咱們威遠沒什麼錯啊!”
“兔死狐悲,物且傷其類。群義遭受迫害,又只有兩個姑娘家苦撐局面,身為同行的威遠,可曾伸過一次接手?”“姑娘,同行本就是冤家嘛!”
“話是不錯,但是一旦群義倒下去,威遠又能獨撐多久?”
“天津船幫他們敢?有您在,也憑您跟威遠,跟官家這層關係,威遠永遠屹立,誰也動不了它分毫。”“紅菱。”胡鳳樓緩緩道:“難道你還沒悟出,這正是威遠招人痛恨的地方,也就是威遠招人痛恨的道理所在。”紅菱神情猛一震,一時沒能說上話來。
胡鳳樓緩緩又道:“這話我不能說,說了一定招老鏢頭心裡不高興,可是我沒有想到便罷,既然想到了,又不能不提醒他老人家早作提防,紅菱,老鏢頭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紅菱定定神道:“大半正在前頭練功呢!”
姑娘站了起來:“去稟知一聲,就說我要見他老人家。”
“是!”
紅菱恭應一聲,退了出去。
姑娘胡鳳樓剛到廳裡,老鏢頭韓振天倒提著他那把厚背九環金刀,帶著韓克威、趙玉茹夫婦,還有姑娘韓如蘭就進來了,旁邊還多了個人,赫然是威武神勇玉貝勒傅玉翎。
胡風樓頗覺意外,道:“你怎麼來了?”
傅玉翎道:“這兩天宮裡的事兒,我跟著跑進跑出的,分不開身,今兒個好不容易得了個空,趕緊來看看你。”韓振天邊擦著汗,道:“紅菱來報的時候,剛好貝勒爺進門兒,wrshǚ。сōm所以我們就一塊兒進來了!”姑娘也沒再說什麼,幾個人落座之後,趙玉茹獻上了榮,把老鏢頭手裡的金刀接了過去,韓振天沒顧得喝茶就問:“鳳樓,你要見我有事兒?”
姑娘遲疑了一下。
玉貝勒夠聰明,他道:“要是有什麼不方便,我就先回避一下。”
話是這麼說了,可是他卻坐著沒動。
姑娘黛眉微一揚道:“書有未曾為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我跟義父說的話,對任何人都能說。”玉貝勒的確是夠聰明,他馬上就覺出姑娘是不高興了,不安的望著姑娘,臉上賠著笑意:“鳳樓,我是好意。”姑娘道:“我也沒歹意。”
“我是怕你為難。”
“長這麼大,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讓我為難的。”
玉貝勒一時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好,玉面不禁為之泛紅。
誰都覺出氣氛不對,可是誰都沒敢說話,沒敢多嘴。
老鏢頭是個有心人,他為玉貝勒解了圍:“好了,鳳樓,你有什麼事兒要跟我說?”
玉貝勒感激的看了老鏢頭一眼。
姑娘看也沒再看傅玉翎,道:“我來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