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工作人員已經用起重機將白海豚放進了另一個水池,和大黑海豚分開,醫生趕來為白海豚治療傷口,儘管白海豚聽了楊朔銘的“話”,配合著醫生的動作,但柳香芸還是感到白海豚的煩躁不安。
“你的訓練使海豚的思維能力增加了,而且它們可以相互從對方的頭腦裡學習。”楊朔銘回過頭,看著柳香芸說道,“你的實驗取得了成功,祝賀你。你所取得經驗,使我們對動物思維活動的研究有了重大突破,它向我們顯示了原始人類的宗教觀念是怎樣產生的。”…;
“我可不覺得有什麼可值得祝賀的地方。”柳香芸來到了楊朔銘的身邊,說道,“那頭大黑海豚以後還會咬它的,它要還是象今天這樣,會死的。而且我也不能保證,其它的海豚不和它學樣。”她看著楊朔銘的眼睛,驚奇的發現他的眼中又出現了那種暗紅色的光芒。
“不錯,這是個麻煩。因為即使把大黑海豚稱做‘惡魔’、‘鬼怪’、‘壞蛋’或諸如此類的名字,而對於海豚們來說,它們崇拜的是大黑海豚這個實體,不是名字或者符號。就如同人們崇拜上帝或佛、聖母、安拉一樣,名字可以有各種各樣,代表的概念只有一個——神。”楊朔銘說道,“所以說,光讓動物學會人的思維能力是不夠的,它還必須經歷人類在上百萬年的進化過程中所經歷的意識形態和價值觀念的變化。否則,它就象原始人類一樣,對於我們稱之‘神’的現象感到畏懼和宗教性的崇拜。”
“你的意思,難道是把這頭大黑海豚殺掉?”柳香芸看著已經麻醉得不會動了的大黑海豚,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
天性善良的她,一向以救死扶傷為已任,對生命有著本能的尊重和愛護。
楊朔銘看到她一臉不忍心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可以想辦法和那頭大黑海豚溝通一下,讓它溫柔些,不要傷害其它的海豚。”楊朔銘笑著說道,“讓它真正成為一個寬厚仁慈的‘神’。”
“你剛才就在和它們用‘語言’溝通,是吧?不少字”柳香芸看著楊朔銘,用手輕輕的掐了他一下,“你早就知道它們的語言,竟然瞞了我這麼久。”
“早告訴你的話,你好把我當成神棍了。”楊朔銘笑著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你是怎麼懂得它們的語言的?”柳香芸問道。
“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和那裡專門捕獵海豚的日本漁民學的。”楊朔銘當然不能告訴她,他懂得海豚的語言,是因為他的“超級電腦眼”,“有些日本漁民,專門以捕獵海豚為生,他們懂得海豚的語言,會用這種評議誘騙海豚前來,我可憐那些海豚,想要幫它們,於是就努力和漁民們學習這些語言,然後偷著警告海豚,不讓它們受騙上當,結果救了不少海豚。”
“是這樣啊。”聽了楊朔銘的回答,柳香芸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昨天我在海洋公園的一個好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她那裡來了一位厲害的獸醫,懂得海豚的語言,能吹奏音符操縱海豚,好象和你差不多,也是在日本呆過……”
“這樣的人才,不應該放過。”楊朔銘說道,“你替我留意一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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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九)雷電怪傑
“就知道你會感興趣,我已經幫你留意了。”柳香芸象是知道楊朔銘會這麼說,頑皮地衝他眨了眨眼睛,“他們也許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過來。”
“太好了。”楊朔銘微微一笑,“辛苦了。”
“別淨說些口頭的感謝的話,我要實際的東西。”柳香芸說著,握在他手中的纖纖柔荑突然一動,反扣住了他的手指,“說吧,想怎麼謝我?”
楊朔銘拉過她,輕輕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她立時羞紅了臉,用胳膊輕輕的撞了他一下。
“你這麼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