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
月桂看出竹筠的為難,連忙說道:“夫人有什麼事,都可以交給奴婢去辦!”
竹筠點點頭:“我想讓你看著點喜鵲,若是她去見了什麼人,你只管來告訴我,咱們這事做的隱秘些,別讓別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讓喜鵲和綠衣知道。”
月桂重重的點了點頭。
等到月桂退下去之後,翟戎濤才從一旁的偏房中走進臥房,他走到竹筠身邊,給她披上件衣服:“怎麼了?”剛才他在偏房,把兩人的對話都聽的一清二楚。
竹筠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願只是我多心了吧。”說著,她轉頭看向翟戎濤:“今天這事,是你安排的?”
翟戎濤猶豫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
竹筠接著問道:“佳月的孩子不是你的,這事,你知道嗎?”
翟戎濤這次倒是點頭點的乾脆:“我從來沒有碰過她。”
聽到翟戎濤這麼說,竹筠反倒是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了。
兩人沒有再繼續說話,各自收拾了自己躺在床上。只是竹筠卻睜著眼睛過了大半個夜晚,她在想著前世的事情。
因為她的重生,前世的很多事情其實都已經改變了,可是有些時候,竹筠還像是恍然活在前世。
她很清楚的記得死前的所有細節,所以越來越不能看破今生的種種。
翟戎濤的噓寒問暖,為她守身,也從來不會苛責她,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心裡不踏實。
那個對她行刑的人說的話一直迴盪在她的耳邊,雖然翟戎濤從來沒有出現,可是那些人也沒有理由在她面前去汙衊翟戎濤啊。
上輩子,兇手究竟是誰?
第二日竹筠起的稍微晚了些,綠衣伺候著她穿了衣服,然後遞上了一把鑰匙:“夫人,這是老爺今兒交予奴婢的,說是讓奴婢轉交給夫人。”
竹筠拿了鑰匙,跟著綠衣去了庫房。
這是昨晚翟戎濤帶來的那個大箱子的鑰匙,竹筠想了想,用鑰匙開啟了箱子。
一陣珠光寶氣從箱子裡透了出來,裡面竟然全都是珠寶項鍊之類的東西。
就算是竹筠,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來不及細看,竹筠又把箱子給合上,重新上了鎖。
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還要去問問翟戎濤,還是先放著不動好了。
中午翟戎濤回來的時候,竹筠問了那一箱子珠寶的來歷,翟戎濤道:“這是邵家給你的,你收著就行,邵家也算是你的祖家,給你點東西也沒什麼。”
可是邵家不會無緣無故送東西過來,既然是給東西,那一定是有事。
竹筠本想問一問,可是看見翟戎濤老神在在模樣,知道他心裡有成算,也就不再詢問,清點了那一箱子珠寶,專門記上了冊子。
轉眼間李家已經收拾好了箱籠,選定了宅子,要搬出翟府。
李家人倒是不想那麼早就搬,可是翟戎濤發了話,他們也不敢磨蹭,擇了個良辰吉日,將東西都收上馬車。
竹筠也跟了過去,哪怕是個姿態,她也得做齊全了,不能留下話柄。否則外祖搬家,翟府沒個人上門幫忙,倒顯得翟府薄情寡義了起來。
春深日暖,眾人也早就換上了春裝,今日竹筠穿的就是藕絲琵琶衿上裳外加上和刺繡妝花裙,看上去柔美可人。
她坐在馬車裡看著李家人忙裡忙外,雖然不想幫忙,可眾人到底還是看著她,她也不好不動作,只好從馬車中下來,給李家人幫忙。
李家人一個院子是肯定塞不下的,可是兩個院子是各有各的好處。三進的院子雖然小,可是離集市近些,來去方便,四進的院子又大一些。
大房二房為了這兩處院子歸誰那是大吵了一架,雖然說李慕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