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鄭凌嘆了一口氣，沒作聲。
許逸凝視著鄭凌，唱道：“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鄭凌看著許逸，淡淡地說：“謝謝！謝謝你的蛋糕！”
鄭凌眼前的蛋糕，又想起了一段往事：
“…………
那一年是鄭凌和鄭楓9歲的生日。
齊晟笑嘻嘻地對兩人你說：“祝你們生日快樂！”
鄭凌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地說：“你還沒給我們唱生日歌。”
齊晟笑了笑，你們都沒點蠟燭，我怎麼唱呢？”
鄭凌扁了扁嘴，你不能幫我們點蠟燭嗎？”
“你難道要我點18支蠟燭嗎？”
“嗯。”
鄭楓笑著說：“凌沒，你要晟點那麼多蠟燭，你不怕累壞了齊哥哥嗎？”
“點蠟燭都會累嗎？齊哥哥你說點蠟燭會不會累？”
齊晟苦笑：“當然不累。”
“不累就點唄！”
“世間哪有自己過生日要別人點蠟燭的？”
鄭凌撇了撇嘴，“沒有先例就讓我做先例不行嗎？”
齊晟和鄭楓都苦笑，齊晟說：“行。只要是你說的都行。”
等齊晟點完了蠟燭，鄭凌眨了眨眼睛，淡淡一笑，“齊哥哥，是時候唱生日給了吧！”
齊晟連連搖頭，“我唱歌不好聽的，你饒了我吧，不唱行嗎？”
鄭凌調皮地說：“難聽也不要緊，唱吧！”
齊晟一臉苦瓜相，“小鳳鳳，真的要唱？”
“當然咯。”
“小鳳鳳，你要知道別人唱歌要錢，可我唱歌是要命的，你還是不要讓我唱吧！”
鄭凌忍著笑，“要命我也要聽。”
齊晟很無奈，“好吧，你不準笑我唱的不好。”
“我不會笑你的，唱吧！”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齊晟當時處於聲音變聲期，沙啞、低沉的同時也帶著幾分稚嫩的聲音，他唱起歌來讓人聽起來真的很彆扭。
鄭凌笑得像一朵花，美麗又燦爛。
齊晟臉一紅，十分尷尬地笑了笑，“很難聽對嗎？”
鄭凌拉著齊晟的手，笑著說：“你看，你都都沒要走我的命，算什麼難聽呢？”
齊晟看著鄭凌，道：“真的不難聽？”
“不難聽！”
“你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呢？你不信去問一下楓吧！”
鄭楓捂著良心說：“不——難聽，真的。”
鄭凌又說：“齊哥哥，幫我切蛋糕好嗎？”
“好。”齊晟看著鄭凌，道：“小鳳鳳，做人不能太依賴別人。”
“為什麼？”
“萬一你所依賴的那個人有一天不在了或他背叛了你，你一定會很難過的。”
鄭凌看著齊晟，“你會背叛我嗎？”
齊晟搖了搖頭，“那就好了。”
“可萬一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你怎麼辦？”
“你不會不在我身邊的，你不是答應過我你永遠會在我身邊嗎？”
“我說的是萬一。”
“哦，如果你真的有一天不在我身邊了，我會慢慢習慣一個面對一切。”
“好。”齊晟拿起刀，幾下子就將蛋糕切好。
鄭凌看著蛋糕，靈機一動，道：“齊哥哥，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嗎？”
“今天你們最大，我什麼都聽你的。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