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會討厭我的…”
“不是吧,溫德索爾,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障礙型過度緊張還是沒辦法克服?想想阿爾溫出生的那天,你居然緊張的都不敢抱她,真是懷念啊那個時候。”漢克斯好笑的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只…只要看著她,或者遇上有關於她的事情,我就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阿爾溫。我很害怕傷害她,可是越是這樣,我發現阿爾溫那孩子,好像也跟我的距離也越大。不知從何時起,她開始害怕我,畏懼我,然而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變得不會說話……自從她母親往生後,我們更是連最簡單的交流都沒有了。”
說到這裡,溫德索爾滿臉痛苦的抱著頭,“所以,我最後把她送到你們這,本來我以為兩人之間稍微冷靜點,會對我們的關係有所幫助,可就在剛剛,我還是控制不住的說了那些該死的話啊!……明明是那麼的想撫慰她,擁抱她。可是……”
“好啦,這得慢慢來,而且你也不用再為阿爾溫是個血繼者而擔心了,現在有夏哲保護她,絕對沒問題,他可是很強的哦。”漢克斯信心滿滿的豎起了大拇指。
“啊…這個我知道,雷吉跟我說過,他可是殺了諸界毀滅者啊。遭了,剛才太緊張,忘了向他道謝了。”
“!?五年前的地獄?怎麼跟我知道的不一樣!”
……
當天傍晚,溫德索爾要走了,只不過這一次,阿爾溫在夏哲和漢克斯的鼓勵下,決定主動前去送行。
因為,夏哲感覺出了大騎士對阿爾溫的關心,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溫德索爾只是因為緊張,再加上不知道怎麼面對女兒,才把關心話說的很奇怪、很晦澀。),不過,宅男還是察覺到了對方真真切切的心意。
而且,非常擔憂這對糾結父女情感的漢克斯,也偷偷的把溫德索爾對阿爾溫的愛告訴了她。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此時,布魯塞琳郊外一處私人飛空艇停泊處,溫德索爾正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阿爾溫。
“父親大人,謝謝你。”阿爾溫現在有些喜歡父親那嚴厲的外(jin)表(zhang)下,隱藏的關(ji)切(du)之(jin)心(zhang)了。
“嗯…”溫德索爾聽著女兒的話,只是全身緊繃的哼了一聲,然後就沒下文了。
在一旁看著又沉默下來的父女,一起送行的漢克斯和夏哲,兩人同步調的用右手捂著半張臉,深深的嘆了口氣。
也許是感覺到了旁觀者的焦急,溫德索爾突然也想好好的表達出對女兒的愛,所以這位大騎士努力的用面部肌肉,扯出了一個又僵硬、又難看的嘴部動作,只是那扭曲的樣子,怎麼也不能稱之為“笑容”。
可惡,我怎麼這麼沒用。
然而,這樣的晦澀的表達,卻已經讓阿爾溫開心不已了,少女想都沒想,直接撲進了父親的懷裡,用力的抱緊了他。
“父親大人,女兒真是沒用,總是給您添麻煩,不過我還是希望您能夠繼續愛我。”感受著久違的父親氣息,少女輕聲的呢喃起來。
只不過,阿爾溫那激烈的情感爆發,卻讓溫德索爾整個人都懵掉了。
哪怕阿爾溫已經離開他的懷抱,他還是僵著全身,連那可怕的笑容也沒變過。
直到,一位騎士從他身後的飛空艇探出身子,向大騎士發出時間不早的訊號,溫德索爾才恢復點自己洩掉的威嚴。
最終,在阿爾溫三人不捨的道別下,不正常的溫德索爾,才同手同腳的登上了飛空艇。
等到飛空艇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夏哲羨慕的對著阿爾溫說道,“你父親我好像有些看懂了,他不善於跟人接觸,也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