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就到了,偏你們來得這樣遲。”
她笑著,拉起了林杭景的手,忽地嗔道:“老三,你也不會照顧人,看看杭景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蕭北辰道:“我也瘦了,七姨沒看出來?”
二姐蕭書玉抿著嘴笑道:“以前沒看出來,原來我們家少帥也會跟七姨賣乖了,這幸好是把老五,老六送到父親那裡去了,要不然,他們兩個一吃味,咱們家可就熱鬧了。”
一席話說得氣氛熱鬧了許多,蕭書儀才從偏廳走過來,看到蕭北辰,也不說話,只忙忙地上前來拉了林杭景的手,眼圈頓時紅了,脫口道:“杭景,你……”
林杭景微笑,道:“我挺好的,過陣子你就要出嫁了,到時候我再來看你,你可就是新娘了,我倒聽說,婚禮是西式的?”
七姨看著她們兩個的樣子,忙滿臉喜氣地插話道:“是西式的,你和老三的婚禮也是西式的,都準備好了。”
林杭景拉著蕭書儀的手,笑著說,“你看,咱們兩個都有婚紗穿啦。”
那一句說得七姨放下心來,看著微笑的蕭北辰,心裡只道這可是好了,守得雲開見月明,不枉老三的一番苦心。
這一日的晚餐,就是在大帥府裡用的,大家熱熱鬧鬧地用罷了飯,杭景見到了劉嬤嬤,也是笑得坦然自若的模樣,看著天晚了,蕭書儀卻滿口喊著要與杭景下棋,才下了幾盤,書儀就開始賴棋,杭景便講要打手心,直追打到那花閣子後面,蕭安又進來說,焰火已經準備好了,七姨笑著叫了林杭景出來,道:“這還是書儀說的,大家好容易聚在了一塊,要放焰火熱鬧熱鬧,快隨我出去看看。”
那放焰火的地方就在後面花園裡,蕭府的下人都熱熱鬧鬧地忙乎著,那焰火就在天空中綻放,火樹銀花,璀璨耀眼,林杭景站在七姨的身邊,默默地看著,忽覺得微微有點冷,她略低下頭來,一瞥眼看到了蕭北辰,他卻是一直看著她,深邃幽黑的眼眸裡映著那焰火的光,亮若星辰,暖如春風。
林杭景卻是不好意思地掉轉了目光,只是那被煙火照耀的面孔豔若桃花,美不可言,如夢似幻,她抬起頭來仰望著夜空,蕭北辰微微一笑,轉過頭去和她同樣看著焰火。
就在這樣的熱鬧間,忽聽得蕭書儀一聲驚呼,“啊呀,我的衣服著火了。”卻原來她是太頑皮,和那些下人一起放焰火,誰料點著了那身洋裝衣裙,直把七姨嚇得面色雪白,喊道:“快滅火,快滅火。”眾人圍簇上去,也有跑去拎水的,剎那間亂成一團,那火苗不是很大,只輕輕一壓,也就滅了,虛驚一場,蕭北辰細細地察看書儀,也沒有受傷,只是衣服算是毀了,書儀還拉著蕭北辰就是不鬆手,不住地滿口喊腿疼,叫喚了半天,七姨嚇得臉色難看,扯著蕭書儀道:“你這個愣丫頭,這都要嫁人了,怎麼還這麼冒失!”
蕭北辰看蕭書儀沒什麼事,才鬆了口氣,抬起頭來要去看一個人,卻下一子怔在了那裡,目光頓時一空,心中猛沉,手足冰涼。
就在此時,夜空中傳來“轟”的一聲。
又一朵焰火在天空中綻放,卻也是一剎那的明亮,就在轉瞬間,也就逝了……
香屏空掩,人面何處
凌晨時分,花汀州別墅下的侍衛室內,電燈雪亮,郭紹倫兩眼通紅地聽著回報,北新城內各交通線都布了崗哨,嚴加守衛,街面上設了封鎖線,沿途檢查,警察廳連夜出動,挨家挨戶的徹查。
侍衛長紹振鵬忙乎了半宿,這會才歇了下,在侍衛室內喝了口茶,道:“這林姑娘走的太蹊蹺,據說是大帥府的四姑娘安排的,真應了那一句家賊難防,也不知道四姑娘是怎麼做的,只那麼一會兒,人就不見了,連林姑娘那個嬤嬤也沒影了,這會兒大帥府也是不消停,無論七夫人怎麼問,四姑娘就是不開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