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家幹,自己吃喝玩樂,住華宮,擁美人,是我的學習榜樣。”
楚韻如似懂非懂點點頭:“那婦女工作是什麼意思?”
容若一愣,然後一陣亂咳,接著摸摸鼻子,揉揉眼睛,扯扯頭髮,最後一抬頭,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上方喊:“今天的天氣好好喲!”
四周傳來一陣竊笑,楚韻如也垂首輕笑,再也顧不得逼問什麼婦女工作的問題了。
陽光正明媚,天高雲淡,清風徐來,淡淡的花香縈繞四周,輕輕的笑聲響成一片。
從什麼時侯開始,讓所有宮中下人視若魔兔的皇帝周圍,有如許輕鬆自在的陽光和空氣,歡顏和笑語。
從什麼時侯開始,永遠沉寂陰冷的宮殿,總被異樣燦爛的陽光所籠罩。
陽光下,楚韻如垂首低笑的樣子,有一種異樣的風姿。
容若看著心中一蕩,忍不住伸手想要抱她。
雖說在容若的帶頭下,楚韻如早就把許多宮中規矩禮法破壞了,雖然在容若,以及容若身邊的太監、宮女面前,她也不再保持皇后的矜持與莊重,不過,這樣眾目所視,讓人抱個滿懷,總是叫女子嬌羞,忙用力要推開容若不老實的手臂。
容若齡牙咧嘴,做吃痛狀。
楚韻如見狀一驚,唉呀!別不小心碰著他的傷口。就這麼一退疑,已是先機盡失,讓人結結實實抱個滿懷,她氣得揮拳想打,卻連捶人的動作,都只剩下嬌羞了。
容若死死抱著懷中氣得滿臉通紅的佳人,也不理四周所有人或含笑,或驚詫,或祝福的目光,只是得意洋洋地衝四周眨眼睛、扮兔臉,順便在心中猛搖勝利大旗。慶祝他第一百二十七次,揩油大作戰,順利達到預定目標。
夜已深了,皇帝的寢殿裡,燈火依舊一片輝煌。
平時到了晚上,一定滿嘴叫痛,早早躺到床上去的皇帝,此時卻端端正正坐在御案前,努力用他實在和漂亮無緣,苦練了好久才勉強可以見人的毛筆字寫信。
容若寫兩筆,停下,皺著眉頭,想半天,再寫兩筆,然後再停下,皺著眉,再想半天,然後把紙一揉,扔開。攤開一張新的紙,繼續重複以上過程。
性德坐在一邊冷眼看著,御案旁揉成一團的紙漸漸堆成一座小山,而擺在容若面前的那張紙,仍然沒寫超過十個字。
即使是人工智慧體,耐心也有用盡的時侯,性德終於開口:“你還要寫多久?
你確定天亮前你寫得完嗎?“”你不知道給女人寫信是最費功夫的嗎?而且是對一個你馬上要辜負的女人。“
容若一開始還在瞪性德,後來卻又不禁神色黯然。
“你可以帶上她?”
“不行的。”容若苦笑:“我曾想過,努力練成蓋世絕技,努力讓我有保護她的力量,可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不是那塊材料,我不是什麼武學天才,再怎麼用心,最多也就達到普通高手的水準。外面風大雨大,險惡重重,我不要她再身處險境,我受不了再一次看她攔在我面前,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我會盡一切力量,打破鎖住她的黃金牢籠,我會盼望她生活幸福平安,我不能讓她再因我而涉險。”
“你怕她涉險,就一點也不怕自己遇到危險?”
“我有你這個萬能保鏢,有什麼可怕的。”容若答得有恃無恐。
性德沉默不語。
容若低下頭又寫了兩個字,然後側頭衝著性德問:“為什麼不說話了?最近你覺不覺得你有點陰陽怪氣?”
“有嗎?”冷淡得不帶起伏的問話。
容若干笑兩聲:“你不覺得最近你說話很少,總是一個人站在一邊,好像在思考宇宙形成這種大問題似的。
“我平時說話很多嗎?”性德冷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