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釋避孕套的麼,怎現在反悔了
“孫曼,你倒是說說,這套子真的是放在嘴邊吹的?南昭從未有過此物什,這到底是作何用的?”楚風將手中避孕套湊近孫曼的眸子,出口的話甚是低沉。
孫曼動了動唇瓣,抬起頭,兩眼溢滿水光。楚風卻是不為所動,依舊嚴肅地緊緊盯著孫曼。權衡利弊後,孫曼只得道出實情。
“少將軍,奴婢說了實話,您可千萬鎮定。”孫曼兩手緊握,吐出的字仿似是咬緊了牙後蹦出來的。
楚風萬分疑惑,這套子能讓他一名將領失了鎮定?
“少將軍,這物什是叫做套子,但它還有一個大名,喚避孕套。顧名思義,避孕套當然是用來避孕的,比避孕湯藥要好。”孫曼說道這裡望了楚風一眼,果不其然,楚風的臉側微微地紅了一紅。
“避孕套,拆開來後,是一個圈。是套在男子的那物什上的,這樣行房事的時候就可以避孕了。”孫曼全都說了出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等著楚風發話。
楚風一雙眉頭越皺越緊,避孕套,避孕的物什。是套在男子的那上面的,拿著避孕套的手倏地握緊,漸漸地,盒子變了形。套在那個上面的物什,他竟當真放在嘴上吹過!
“如此說來,你把避孕套給俞依微,是賣給她了?”楚風將被他捏的變形的避孕套盒子放在茶几上,低低對孫曼說道。
孫曼低下頭來輕輕地道來:“是賣給俞依微的。”
“多少銀兩?”楚風說話的聲音依舊低沉。
“俞依微給了我三十兩銀子,賣了不到八盒給她。”孫曼全盤拖出,楚風的話太過低沉,她不知道他到底是震驚發怒還是
“你一盒賣這麼貴,等到了京城,你給我試試,看好不好使。若是別人花了冤枉錢,你這掌櫃可不就是奸商了。”楚風后背靠在馬車壁上,緊皺的雙眉鬆開,甚是懶散。避孕套初次聽聞,著實震驚。震驚過後,好一個孫曼,竟如此誆他。想當初,他是做了多少傻事。若不好好收拾孫曼一番,他還如何立威。
孫曼怎麼想也想不到楚風會說這句話,眼皮子跳了跳,追赤抬起小眼睛不解地望著一左一右的兩人,最後小腦袋一歪繼續趴著。
“不到八盒,賣了三十兩。我出的價錢,定在俞依微之上。只是”楚風說道這裡不說了,故意吊起孫曼的胃口。避孕套乃是避孕之物,用多了還怎麼生孩子?
52將軍府邸
整個馬車隊行了二十日;終是抵達京城。孫曼坐於馬車內;掀開車窗簾子,兩眼瞅著京城街道市集。
街市繁華;人煙阜盛,店鋪裡不斷有人進進出出;擺地攤的小販扯著嗓子仰著頭手裡拿著物什不斷吆喝著;果真熱鬧非凡,超過安平縣不知道有多少。
馬車行了約莫一個時辰;只聽車伕籲的一聲,馬車車輪子停止了轉動。孫曼還未走下馬車,便聽得馬車外一道笑語聲;聲音中透著股濃濃的喜悅。“我兒,終是回府。快快下馬車;讓為娘仔細看看。”
孫曼眼角一彎,威風凜凜的少將軍乃是大將軍夫人的心頭肉,手中寶。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少將軍,回了家還不就是那撲入孃親懷抱的乖兒子。
楚風睨了眼孫曼,低聲說了句,抱住追赤下來。孫曼嗯了一聲,先是背起茶几上的麻布袋子,而後將最裡頭軟榻上的追赤一把抱起,這追赤,哪有叱吒狼性?這二十日來,吃吃喝喝,整一頭混吃等死的狼。
孫曼是被一位面板白皙的丫鬟扶下馬車的,剛穩住身形,孫曼便看到一位儀態端莊的女子被一群丫鬟小廝簇擁著,這名女子一身金黃色衣裙,頭上戴著金絲攢珠髻,挽起的髮髻兩邊各插著五彩掛珠釵。一雙丹鳳三角眼,和楚風的大圓眼著實不同。兩彎柳葉眉,雖然眼角處有皺紋,看著到了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