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們來說就是上帝的命令,她們絕對不敢說‘不’,只會說‘是’。我這個人一向這的豪爽,喜歡交朋友,尤其是像肖先生這樣年輕有為的朋友。”
肖雲淡淡地笑著,隨即將望向銀靈,見銀靈依舊在品著他手中的紅酒,沒有說話的意思,所以肖雲便對扎布卡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下面還有什麼表演節目的話,就不要進行了。你想,我身上帶著那麼多的槍械。真的要與這些美麗的姑娘們快樂,總不能穿著衣服搞吧?而且,我的時間比較緊一些……”
肖雲的話聲剛落,扎布卡便轉首望向銀靈,銀靈輕輕地朝他點了點頭,不過沒有說什麼。
“呵呵……肖先生,有什麼事情要那麼急嘛!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即來之,則安之嘛。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好好的款待一下肖先生你。你與索卡先生一起去南非,可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很大的生意上的麻煩啊!如果不是你與索卡先生,我現在只怕還頭痛著呢!”
扎卡布說著,朝一個身著暴露的侍酒女郎點了點頭,那女郎很快從吧檯上面端著一個蓋著黑布的托盤走了過來。走到肖雲身邊後,便將那托盤平放在了肖雲面前的玻璃茶几之上。
“呵呵……這上面有七張澳大利亞的護照以及機票。上面也有一張銀行卡。我知道肖先生不在乎錢,不過肖先生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肖先生需要一些現金。而肖先生自己去辦銀行卡的話則多有不便,因此,還請肖先生能夠不嫌棄裡面的這點小錢。”
聽扎布卡那麼說,又看到那托盤裡面的七張護照與機票,肖雲不由地心頭一動,很顯然,秦輕舞與安琪都到這裡了。
肖雲心裡很高興,不過臉上卻依然平淡無波,轉首望向銀靈,肖雲知道,這個時候,銀靈應該說話了。
果然,見肖雲望向他,銀靈淡淡地笑了笑說道:“肖先生,這七張護照都是我們透過我們的渠道辦理的,絕對是澳大利亞官方認證了的。拿著去澳大利亞也好,去別的國家也罷,絕對不會出現問題。不過,我還有一個壞訊息告訴你,那就是秦輕舞秦小姐不能與你一起離開了。因為秦小姐生的病非常的重,我想上帝會好好的照顧秦小姐的……”
聽到銀靈這話,肖雲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不過他的臉上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是冷冷地笑了笑,拿起護照,機票以及銀行卡,轉身便離開。在離開的時候,肖雲已經打定主意,在三天之內,扎布卡的腦袋就會掛在希爾頓希大酒店的大廳裡面。
“肖雲,等等我……”
就在這個時候,秦輕舞的聲音從大廳的另一側傳來,聽到這個聲音,肖雲不由地轉過身去,此時秦輕舞正穿著一套盛裝的禮裙無比激動地朝肖雲撲了過來。
肖雲神色一冷,一個箭步過去,將秦輕舞給推倒在旁邊的義大利真皮沙發之上。而這個時候,肖雲沒有聽到有槍聲傳來,更加沒有看到那些保鏢掏槍,這才放心下來。
畢竟,剛剛銀靈說的那話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了,現在秦輕舞突然出現,那麼銀靈很有可能安排狙擊手或者是讓這些保鏢開槍將秦輕舞給射殺掉。所以,肖雲才會突然衝過去將秦輕舞推倒。
秦輕舞本來欣喜若狂,可是卻突然被肖雲給推倒,這讓她滿臉的不解,同時也覺得心裡委屈,那雙清冷的眸子不由地溢位了淚水,驚慌失措地望著肖雲。
而肖雲則是冷聲說道:“老實坐在那裡,你早就應該回來的,沒有必要那麼的欣喜。”
“哈哈……肖兄,你的心眼怎麼這麼小啊?這可不像以前的你。怎麼?這麼看不起我索卡了?現在都到這個境地了,還懷疑我戒備我啊?塞爾莊園那事,我的確是很抱歉。因為如果那個時候我與肖兄直接去見秦小姐與安琪小姐的話,那麼我們必然會錯過那個偷襲的最佳時機。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