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掃視四周。
房間很小,一眼就可以看透,除了床下面之外,沒有可以供人藏身的地方。因為看不到床下,肖雲立即用靈識感知,卻沒有發現床下有什麼問題,這讓肖雲不由地有些奇怪。
“你滾!”
這個時候,伊藤清子從呆滯中恢復過來,憤怒地將肖雲從臥室裡面推了出來。一邊推,一邊還用力地捶打著肖雲。
這讓肖雲更加的奇怪了,難道是自己昨天晚上抱著她睡,將她給惹毛了?
想到這裡,肖雲抓住伊藤清子的小手,微笑著解釋道:“你別急嘛,先不說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單就說,昨天晚上一晚上,我可是沒有動過你一下啊!”
伊藤清子認為肖雲還在裝算,憤怒地咆哮道:“死騙子,混蛋,惡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投靠了山口組,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欺騙我上當……你比那些人更加的可惡!他們最起碼明刀明槍的搶,而你呢?只會做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
“啊?”
肖雲愣住了:“你從哪裡知道我投靠了山口組的?”
“騙子,你還在裝,你以為我眼睛是瞎的嗎?你剛剛還在那裡與伊賀流的忍者見面,你難道敢不承認嗎?”
肖雲點了點頭:“我承認見了伊賀流的忍者,可是這怎麼能夠證明我投靠了山口組呢?”
“你繼續裝傻吧!伊賀流的忍者與山口組的關係,我比你知道的清楚。別忘記了,我的老師就是山口組的客卿。”
“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現在這個時候,與山口組關係密切的伊賀流忍者來找你,難道不是想要你投靠山口組嗎?而你又沒有趕他們滾,難道不證明你已經投靠了山口組了嗎?”
伊藤清子連續的質問氣勢洶洶,很強勢,邏輯也非常的清楚,伊藤清子對自己識破了這個惡棍的真實面目而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亢奮。
當肖雲聽到伊藤清子的解釋時,不由地苦笑起來:“你的腦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難道是水嗎?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已經宣誓向我效忠了嗎?他們現在是我的手下,什麼叫我投靠山口組?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聽到肖雲這麼說,伊藤清子一怔,隨即冷笑道:“騙子,你再騙有什麼用。事實就在眼前……”
肖雲也懶得與伊藤清子糾纏,淡淡地說道:“你愛怎麼想怎麼想,不過我現在要告訴你,我要去接你的父親到貴賓區來。你現在就立即去換衣服。”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父親要來,他自己來便可以了,憑什麼要由你來安排?還說什麼接?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接我的父親……”
“夠了!”肖雲不由地怒吼一聲道:“你可以選擇不去,但如果你的父親因為我去的晚了,而被人害死了。這可怪不得我……”
“你……胡說……”
終於,伊藤清子見肖雲一本正經,沒有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那種發現肖雲秘密的莫名其妙的亢奮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焦虛與心虛。
其實,這也不能夠全怪伊藤清子。
從她與肖雲第一次對賭開始,一直到剛剛,她一直處在絕對的下風。要知道,伊藤清子是驕傲的,可是卻被肖雲給弄的團團轉,甚至於被騙的相信了她是喜歡肖雲的。
當騙局被揭穿,她的父親卻將她交給了這個騙子。無論她多麼的不情願,多麼的恨這個死騙子,都沒有辦法改變她依然處在下風的事實。
直到她意外的發現了肖雲的‘背叛’,此時的伊藤清子在對肖雲背叛的極端憤怒中,最終卻演化成了一種發現肖雲‘背叛’的亢奮。似乎她終於找到了鄙視打擊肖雲的憑藉物一般。
這種亢奮是不理智的,而伊藤清子畢竟還是一個理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