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放開緊繃的神經和緊咬唇瓣的貝
齒。
“老天!”她想到剛才的情況,不由得驚駭地低呼了一聲。
“究竟怎麼回事?你這是老毛病嗎?”懷墨替她擰來一條溼毛巾,為她拭去額上的
冷汗。
“可以算是吧。”靈月稍稍休息了一下,定了定神後,突然抬起頭望著他,“你有
危險。“
他拭汗的動作倏地停下,似笑非笑道:“這是一場玩笑嗎?”
“我沒有那麼大的精神跟你開玩笑,難道你看不出事情很不尋常嗎?”她心底始終
怦怦亂跳著,好象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發生的靈異現象與超能力量巨大明顯極了,可是她目前只能接收,而無法消化這些
訊息,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個男人有危險了。
她突然想起自從遇見他之後的離奇現象。
“依我看,最不尋常的就只有你了。”他毫不客氣地指出。
先是胡言亂語,接下來是莫名其妙的舉動,難道他真遇上了個女瘋子?
該死!他就知道這年頭好人不能做。
靈月杏眼圓睜,被他臉上明顯的冷漠諷刺給氣著了,“看到你,我這才知道什麼叫
作‘人大笨狗大呆’!你簡直就是一隻沒有耳朵又固執得跟混凝土沒兩樣的騾子。“
從沒有人這樣罵過他,懷墨冷冷地挑起一邊眉毛,“看來我遇上一個不知感恩的女
人。“
“感什麼恩?你難道看不出這一切很不對勁嗎?”她狂亂地喊,試圖讓他明白情況。
“別以為裝神弄鬼就可以賴著不走,我受夠了你的胡言亂語。”
“我沒有賴著不走,只是我現在不能走。”
“想死賴著?”他玻�鷓劬Γ�八擔�烤故撬�甘鼓憷吹模磕憔有呢喜獾亟詠�沂�
為了什麼企圖?“
“企你個大頭烏龜。”她激動地叫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女人!”
他瞪著她,完全當她是瘋婦。
“我不是瘋子,我是個超異能者!”他看她的眼神彷佛她已病入膏肓,靈月不禁大
聲抗議著,“聽我說,我剛剛在那個房間外頭看到一個女人,她長得很美,她說你有危
險了,要我保護你。“
懷墨的眼神倏然凌厲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我剛剛看到一個女人……哇!”她驚叫一聲,雙肩被他抓得死緊,“別捏得
那麼用力,我肩膀快斷掉了。“
他的眼神狂亂,激動地質問:“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很漂亮,瓜子臉……眼睛很黑、很亮,可是總是眉頭深鎖的樣子。”靈月忍著痛
回答。
“雪眉……”懷墨突然放開她,臉上閃過狂喜和帶著哀傷的笑意,“她真的回來看
我了,我就知道她舍不下我的。“
靈月跌坐在床沿,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冰冷堅硬的眼神凝聚著濃濃的柔情。
那深情的溫柔神色深深地震撼了她。
她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人的眼中有如此深刻的愛意。
“你說的雪眉是誰?”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一顆心緊揪著。
他瞥了她一眼,聲音夾雜著喜悅與自制的矛盾,冷冷地問:“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這個雪眉是你的心上人嗎?”她答非所問。
“回答我的問題。”懷墨握緊拳頭,好象靈月再不回答他的問題,他會不惜使用武
力逼迫一樣。
“我可以感應到她,可是我沒有辦法清楚明白她的意思。”她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