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保暖毛衣和大棉襖穿上。
窗戶沒有被暴雪破壞,蔬菜長得跟昨天一個樣,檢查完畢,她下樓洗漱,吃早餐。
流心麵包經過加熱,特別好吃,她左一面包,右一口牛奶。
殷北楚在旁邊幹看著,一直在費解,她為什麼老吃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在它的眼裡,就是一坨坨奇怪的垃圾。
“嗬…”
“哦!差點忘了你的早餐了。”
她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裹上太棉襖,穿上雪地靴,戴上帽子和棉手套。
充分準備後,開啟個門縫,囂張的雪花仗著寒風從門外噴了進來。
門外的積雪已經堵著門了,她拿來鏟子,插進雪裡量了量,大概有膝蓋那麼厚了。
揚起鏟子,清理了一些積雪,她踩出去,積雪仍是沒過了她的雪地靴。
殷北楚晃到她身後,她顧著剷雪,沒發現它在身後。
一會功夫,她的鼻頭凍得通紅,總算把肉袋子挖出來了。
過了一夜,肉袋子凍成了一塊冷疙瘩,看到肉袋子,殷北楚興奮地哼哼了一聲。
身後冷不丁冒出一道聲音,易驚嚇體質的她嚇得沒站穩,一頭栽進了面前厚厚的雪堆裡。
“嗬?”
它顯然沒搞懂,她剛才為什麼要跳出去。
她掙扎著抬起手,豎起大姆指。
“我沒事。”
隨後擺了擺手:“你走開點,別妨礙我回去。”
蓄好力,她抬起頭,手腳並用,劃拉著雪,以蛙泳的姿勢,從雪堆裡游出來。
殷北楚歪著頭,試圖理解她在做什麼。
就差一點上岸了,這個高大的憨批卻堵著門口。
“別堵著門口,快走開。”
回到室內,她的頭髮,身上,脖子裡全是滿滿的積雪。
“冷死我了。”
她吸了吸鼻子,脫下棉襖,抖掉身上的雪,並掃出去,然後才關上門。
她把肉袋子扔進了桶裡,自己先去洗了個熱水澡,再把肉袋子泡進熱水裡融解。
她吃了點熱乎的,暖身體,同時不忘找殷北楚算賬。
“你說,你冷不丁站我身後做什麼,嚇死我了。”
雖然它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但她語氣裡的不快和責怪,它能感覺得出來。
“嗬…”
她揚了揚小拳頭:“你等著,等你恢復了,我也讓你嚐嚐在雪裡游泳的滋味。”
肉塊上的冰融化了,她把它趕進了浴室裡,讓它待在裡面,吃飽再出來。
免得弄得到處是血,況且浴室比較好清理。
它還以為她挖出肉袋子,是她要吃來著,結果,最後變成了它在大吃大嚼。
而且轉眼間,她又去吃那些奇怪的垃圾了。
嚴梨叮囑它:“你可要省著點吃,這雪還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呢。”
積雪如此厚,她可不想涉雪去超市,腿會被凍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