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到四周無人之時,又是神采奕奕,瞬間就換了個人。
“我們在東宮佈置的眼線都不是已經被調走了嗎?那李公公也不是被調離到後園了嗎?”賈午反問道。
“那小畜生本以為把身邊宮女太監換了遍,我們就拿他沒有什麼辦法了!豈不知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李公公在她寵妾那裡已經佈置下一根眼線,不必皇姨娘那裡陳舞那賤女差多少!”賈謐回道。
“那小畜生怎麼樣了?現在有什麼大動作!那老不死走了後,他肯定十分害怕,東宮內調了大量守衛!”賈午立即問道。
“他知道奶奶仙逝後,卻並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根本不知道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雖不是每日鶯歌燕舞,醉生夢死,卻淫穢放蕩無比。聽說他暗中找了打造了一張二丈多寬的大床,夜夜逼迫那三女和其同被而眠,**穢語整夜不歇。他還暗中叫王保給他找了10多個男寵,白日大多和他們廝混在一起,暗中做那苟且之事。心中本沒有多少墨水,還學那文人騷客吟詩作賦,他那些妻妾隨從也在其權勢淫威下極盡溜鬚拍馬之才,恭稱其才不弱左思、潘岳之下。”賈謐興奮地說道。
“哈哈,看來去年他所現隨時朝省,尊敬師保,減省雜役,去奢從儉,修德進善等現象只是假象,故意做給天下臣民看的,這才多長時間就狗改不了吃屎,幸好死活沒答應玉鳳那死丫頭嫁給這小雜種。只是奇怪的是東宮那些老不死為何不進諫,視而不見,讓其胡作非為?”賈午又問道。
“聽李公公說,這小畜生十分狡猾,這些事都是暗中行為,在那些老臣面前表現的卻十分恭敬,這些老臣也有耳聞,卻沒有任何把柄在手,無憑無據,也只能聽之任之!”賈謐回道。
“看來這小畜遮掩的道是十分周密,生怕這朝廷內外知道其暗中所為,我們要抓其言行舉止把柄,讓天下皆知,也十分困難。這小雜種又生了小小雜種,一時卻也無法拿出讓朝廷內外信服之由廢黜其太子之位。”賈午嘆氣道。
“孃親卻不必為此擔心!”賈謐突然輕聲道,手掌如刀抹向脖子,作出砍頭狀。
“上次已經嘗試過,只是讓那小畜生逃了性命,無奈其背後有高人護衛!”賈午也輕嘆道。
“孃親難道忘了,那黑嘯仙長,孩兒這幾月正好在守孝期間,身無片職,正好去請仙長下山一助,那東宮雖然歷來守備森嚴,千軍萬馬,卻也難擋仙人,讓其不知不覺中,再也醒不來,從此這太子之位還不是慰祖的,這天下也變成了我們賈家的天下!”賈謐興奮道。
“這黑嘯仙長,當年曾聽父親提過,雖欠我們賈家一個人情,只是這仙人性格怪異,只怕難以御使。”賈午擔心道。
“這個孃親也放心,這仙長雖不好黃金美女,但當年他所尋之物,這幾年我也暗中搜尋,有幸找了幾件,想他不會不動心!”賈謐十分肯定道。
……
“劉大人,今日本王找你有喜事相告!”林易對東宮左衛率劉卞道,伸手遞過一張信貼。劉卞字叔龍,東平須昌人。他是軍人子弟,生性正直不愛多說話。因此年輕時候仕途不暢,後幸蒙張華賞識,逐漸升任散騎侍郎,幷州刺史,前年剛進京入朝任左衛率。左衛率為東宮左、右、前、後四衛之首,統領精兵上萬,為東宮最重要武將。
那劉卞雖已年僅不惑,劍眉虎步,孔武有力,他抽出信貼,卻原來是封舉薦信,匆匆一瞥,已明白其中之意,連忙驚道:“承蒙殿下厚愛,只是臣實不願離開東宮,更不願去那後軍!”
“此是為何,此次賈謐回家守孝,退下這後將軍一職,這是難得機遇,後軍為守衛京師之主力,位高權重。本王已修書一份,想那張大人也算本王師尊,應該賣本王一個面子!”林易不解道。
“那後將軍雖比左衛率高了一級,只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