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容赤淡淡的出聲,在牧也跟尤如的眼皮底下,將那份檔案收回到公文包裡。
倆女人:「……」
收好了檔案,他才慢條斯理地出聲:「倒是沒想到……」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懶怠,似萬般無奈,「兩年多了,你還是這麼喜歡我。」
「哎……」他嘆氣,眉間慢慢的攏起,似非常苦惱:「你這樣,我會很有壓力的好嗎?」
牧也:「……」
這……
她怎麼那麼想爆粗口呢?
容赤走之前,保安不放心的問:「先生,要不您先走,這二位我幫您留五分鐘。」
牧也聽著這話不對味,她反覆品了一下,眉頭微蹙,「保安大叔,您是怎麼想的?」
瞅著保安望過來仍然不善的視線,牧也悶悶地說:「往壞了說,就算我跟我朋友有什麼壞心思,您覺得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對付的了他這個一米八五大個的男人?」
保安滿眼深意:「那可說不準。」
牧也,「……」
關鍵是容赤還很配合保安應了下來。
導致她跟尤如站在商場門口,由保安看管,被人像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被觀賞了五分鐘。
……
往回走的路上。
牧也沒好氣吐槽好友:「朋友就是這麼被你出賣的麼!」
「我錯了,姐妹兒。」尤如一臉的心有餘悸,「我倒是沒想到,你倆好歹認識一場,他居然一點舊情都不念啊。」
說到這兒,牧也搖頭,「他就不是一個念舊情的人。」
況且,他都不一定覺得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什麼舊情。
「糟糕!」尤如突然叫了一聲。
牧也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卻見尤如拍了拍腦門,「打包的飯菜忘拿了。」
牧也無語極了。
「檔案沒拿回來,你還吃得下?」
尤如:「我們晚飯都沒吃呢,怎麼吃不下?」
牧也佩服的點頭,「行,陪你回去拿。」
她們一路又折回去,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牧也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就躺下了。
閉眼入睡前腦海里突然閃現出容赤從商場裡離開的那一幕。
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重新坐起來,拿到手機給尤如發了一個微信,「我們只想著取檔案,卻忘了一個事兒。」
尤如應該在看手機,很快就回復過來:「什麼?」
牧也抿了抿唇,「容赤是離開的時候才把檔案收進公文包裡的。」
尤如:「怎麼了?」
牧也:「他為什麼走的時候才收起來,而不是從你前男友給他之後就收好?彷彿知道有人惦記,故意放線釣魚一樣……」
尤如:「難道他早發現我們跟蹤他了?」
「不知道……」牧也一時間有些亂,只是憑感覺意識:「不過耍人這事容赤最擅長了,是他能做出來的。」
聊天的兩人頓時陷入了沉思。
最後也沒敲定接下來的計劃,太晚了怕影響明天上班,牧也又給她發了個訊息:「先睡吧,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關了手機,她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
半睡半醒中,她似又回到了兩年前非洲那段經歷。
她被容赤抓回去的那天,直接就被他帶回了他們的大本營,進去之前,門口有幾個持槍站崗的黑人。
見到是容赤一幫人,站崗的黑人恭敬的敬了個禮,二話不說就開啟閘門放了行。
那個時候她能感覺出來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但還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