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他把人請了來,還說不能張揚,但現在武爺的作為難道不是張揚嗎?
“有事我負責!”武惑離拍了下胸脯,又補上一句。“難道你不想瞧瞧這丫頭吃幻的模樣嗎?你倒想想,她為你的主子帶來了多少的麻煩。”
“這……”西嚴涼本來還在猶豫,可是瞧見一旁韋語瑄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一股氣也跟著湧了上來,牙一咬,他決定和武惑離站在同一條線上。
好吧!就當挫挫她的銳氣。
西嚴涼往外頭竄去,突兀的舉動讓包含韋語瑄在內的眾人全都一頭霧水,摸不清他們在玩什麼把戲。
“喂,你們兩個別裝神弄鬼的想嚇唬人。”韋語瑄等了好一會,沒瞧著樓上有什麼動靜,她終於捺不住性子的低嚷。
“怎麼,怕了?”武惑離望著她,高聳著兩道劍眉挑釁問。
“誰怕誰,只不過你們這般裝神弄鬼,究竟意欲為何?”
“我們不是裝神弄鬼,只是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心甘情願的去伺候史狄。”
“哼!大話誰不會說,怎不說我等著送你們的‘死敵’去衙門認罪問審,判他個斬立決或是流放十七、八年………”
韋語瑄學著武惑離揚高眉,神氣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抹熟悉的人影給震駭住,她睜睜地望著在西嚴涼的陪伴下步人客錢的蒼老身影。
“你……你……”
“韋家丫頭,對不住。累你擔心了。”方老爹一在韋語瑄的面前站定,便難掩歉疚的說。
“方老爹,你怎麼在這,你不是給人害了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韋語瑄甚至還伸手碰了碰方老爹的手,以確定他不是虛幻的。
“沒,我一把老骨頭了誰要害我?”活了那麼大一把歲數,幾時像今天這樣成為眾人的焦點,方老爹顯然有些不自在。
“可是那日我去你家,找不著你,又見滿屋子的桌子、椅子全都倒在地上,我還以為是有歹人闖進你家,把你給怎麼了。”
原本認定遇害的人竟站在自個兒的眼前,韋語瑄心神大亂,說起話來也跟著沒了條理。
“喔,那是你誤會了。”方老爹不好意思的捉了捉頭,囁嚅的解釋,“其實那天是我接到在外地討生活的兒子病重的訊息,急急忙忙的要出門,心神不安地東翻西找收東西,這才弄亂了屋子。”
“那……那你的失蹤和史狄一點關係都沒有?”霎時覺得頭頂上幾片烏雲飄過。
“當然沒關係,而且這史公子心腸好,也不知打哪聽來的訊息,立刻趕來我家,先拿了一百兩銀子讓我放在身上好用,還派了家僕馬車連夜將我送到兒子家。”
聽到這裡,韋語瑄的心冒出一絲絲莫名其妙的欣喜和心安。
人真的不是他殺的!
可當她瞥見武惑離和西嚴涼臉上那種看好戲的神情時,一抹欣喜立時被無故錯怪他人的內疚和遭人拐騙的憤怒給掩蓋。
“所以說,那史狄從頭到尾都知道你去了外地?”她咬著牙確認。
“是啊!要不是史公子的善心,我絕對沒辦法那麼快趕去探我的兒子,所以我這次回來,除了要將地過給他之外,也是特地要回來向他道謝的。”
方老爹真心誠意的話語,讓周遭的竊竊私語又起,原本不相信史狄是壞人的人大聲讚揚,而原本就相信他的人更是不遺餘力的替他歌功頌德起來。
整間客棧迴響著讚揚史狄義舉的話語,此番景象更顯得韋語瑄初時的懷疑是多麼的可笑。
彷彿還嫌她不夠尷尬似的,武惑離選在此時開口問:“我說這韋家姑娘,你應該是認輸了吧?”
韋語瑄無言,只是徑目沉著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願賭服輸的話可是你說的,敢問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