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寧小川便一瘸一拐的跳下車廂;獨留銀池夫人怔怔的躺在香毯上;盯著地上的血液;腦海中迴盪著寧小川的聲音。
“夫人;公子川……他……啊”侍女走進車廂;看著滿地鮮血;驚呼了
銀池夫人將衣袍又裹在身上;穿戴整齊;坐在床榻上;平靜的道:“公子川;他走了?”
“嗯”侍女點了點頭。
銀池夫人的眸光看了看車廂中央的那一尊青銅香鼎;眼眸迷離;朊媚一笑:“他以為已經逃出了我的手掌心;卻不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可是……嬋兒明明在天帝學宮中修煉;他為何認識嬋兒;難道他也是天帝學宮中的人?”
銀池夫人對公子川有一股很深的恨意;因為公子川臨走時候說出的話;狠狠的刺中她的心口;將她刺得很痛。
她最不願意被人揭穿的一面;卻偏偏被公子川無情的揭穿。
同時;這也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失手;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公子川給征服;不然她的心便絕對不能平衡。
“莊主;你和銀池夫人在車廂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司徒鳳舞很好奇的問道。
司徒鳳舞自然知道銀池夫人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更知道她對付男人的手段;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就越是好奇寧小川在車廂裡面到底做了什麼事?為何還將自己給弄傷了?
“不該問的東西;我勸你最好別問。”
寧小川從銀池夫人的車駕上面逃下來;體內就憋著一團浴。火;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在燃燒;就連看見司徒鳳舞扭動的腰肢;心頭都會產生邪念;生出想要將她剝光蹂。躪的衝動。
寧小川比誰都清楚;這種想法相當危險;所以;在努力剋制自己。
司徒鳳舞被寧小川的眼神給嚇住;於是便不敢再多言。
寧小川運轉武道玄氣將大腿的傷口給修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著司徒鳳舞從秘密通道進入劍閣侯府。
“什麼人?”
兩個老者在看守通道;見到寧小川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來;便立即散發出強大的武道玄氣;玄氣中包裹著一柄青銅戰劍。
寧小川將青玉令給取出;道:“我要見侯爺”
兩位老者見到青玉令;立即將戰劍收起;躬身行禮。
寧小川直接的走進劍閣侯府;向著老侯爺的書房行去。
“進來吧”老侯爺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
寧小川讓司徒鳳舞在外面等候;獨自一人走進書房。
老侯爺坐在書房的上手位置;盯著從外面走進來的寧小川;一雙蒼老的眼睛微微的一眯;關心道:“你受傷了”
“剛才和太子交手;受了一些傷勢;現在已經沒有大礙。”
寧小川將臉上的面具給摘下;向著書房的另一角看去;微微躬身一拜;帶著疑惑的神色;道:“二伯;你不是已經重返軍營帶兵;為何又回來了?”
在劍閣侯府;寧小川只將老侯爺和寧馨兒當成是親人;其次;就要數這位二伯。寧千城。
雖然;寧小川和寧千城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卻也知道這位二伯對自己關愛有加;就算在外領兵;依舊會每年將尋找到的寶藥寄回來;幫他醫治胎疾。
所以;寧小川對寧千城自然有對長輩的敬意。
寧千城的身上還穿著鎧甲;從甲冑上的布袋囊中取出一隻玉瓶;交給寧小川;粗獷的道:“什麼叫沒有大礙?體內的血脈都要斷完;居然還給我強裝沒事。這是一瓶斷續療傷丹;你先服下一枚;等傷勢完全穩定下來;我們再談正事。對了是太子將你打傷的對吧?他奶奶的;看來當年還沒有將他揍狠;得找個時間再揍他一次。”
寧小川可是聽說過;這位二伯年輕時候在皇城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