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設伏兵可用火攻。劉冕此計,正合我意。”
一旁張仁願眉濃緊鎖尋思半晌,這時出來道:“大帥,若用此計末將有所顧慮。白馬山雖是必經之路,可是突厥未必肯乖乖的鑽進圈套來。再者,敵軍統帥是善長用兵的阿史那德元珍,他蔫能不會有所防備?”“說得好。”黑齒常之出聲讚歎,然後道:“所以,我軍要最先迷惑他們,讓他們有恃無恐的前來主動攻擊,方才可用此計擊敗他們。本帥的想法是,先由我軍主動出擊詳裝攻城。突厥善長野戰而不擅守城,定然派兵出擊。到時我軍可連番詐敗。一直敗到他肯放心追擊而來為止——馬敬臣,本帥命你親率一萬左鷹揚衛武騎,前去詐敗!”
“我……詐敗?”馬敬臣恨得牙癢癢。
“怎麼,有問題嗎?”黑齒常之眉頭一皺,顯然不悅。
馬敬臣站出身來重重一抱拳:“末將得令!”
“很好。”黑齒常之這才滿意地點頭:“雖是詐敗,卻也要戰得兇猛、敗得真實。為防有失,本帥令劉冕親率先鋒越騎營從旁接應。”
“得令!”劉冕出班應諾。
黑齒常之略作停頓,鄭重叮囑道:“能不能將突厥引入白馬山,就看你們二位了。尤其是你,劉冕。馬敬臣敗回之時,定然時局危急。與此同時,追擊而來的突厥人也會擔心我軍有所埋伏。因此,你要把握好時機將自己暴露在他們面前,打消他們的疑慮。這樣才能讓他們放心大膽的追擊過來。總而言之,白馬山火攻之計是否能成功,關鍵就在你把握戰局地時機之上。虛虛實實,頗難料定,你可要用心。”
“大帥放心,末將一定不負重託!”劉冕沉聲應諾。心忖現在說白了,就是讓我去和突厥人打一場心理戰。
“張仁願!”
“末將在!”
黑齒常之昂然而立,沉聲道:“本帥命你盡起左鷹揚衛大軍,多備引火之物埋伏於白馬山。只待突厥大軍進入山中,就大肆放火擊之。”
“得令!”
“劉冕、馬敬臣!”
“末將在!”
“你二人詐敗之後儘速朝白馬山山中撤退。稍後本帥會與眾將一起前去勘察地形,選定埋伏的地點,以便讓你們二人心中有數。只待山中火起,你二人就揮兵回殺奮力殺敵。切忌,要把握好時機,不能讓自己的兄弟也被火燒了!”
“得令!”
黑齒常之目光深沉的看著劉冕點了一點頭。然後道:“本帥自領中軍駐守大營在後接應。稍有閃失,本帥親提人馬上前助戰。張仁願、馬敬臣、劉冕,此戰就交由你三人來指揮了!”
“謝大帥!”三將異口同聲應諾。
黑齒常之滿意地一點頭“現在。我們一起去白馬山勘察地形,選定埋伏地點。回來之後全軍做好出戰準備,不得有誤!”
稍後。黑齒常之親自帶隊,和左鷹揚衛的將軍們一起去了一趟白馬山,選定了埋伏的地點和詐退的路線,以確保萬無一失。當晚,左鷹揚衛全營而動積極備戰。
馬敬臣瞅了個空將劉冕扯到自己帳中,非得逼他和自己喝兩杯。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激動過,拿著杯子的手都有些發抖了。
“兄弟,老哥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馬敬臣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滿面怒容眼睛都有些發紅:“十年了!十年啊!我地蘇蘇還有那沒出生的孩子,等著我給他們報仇足足等了十年了!”
劉冕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輕言相勸:“放輕鬆點,馬老大。國仇家恨明日一朝清算,可不能在這時候失了方寸。這一次你奉命前去詐敗,可不能氣血上湧忘了自己地職責。”
“這你放心。我雖不是什麼幹大事地材料。但這等分寸還是省得。”馬敬臣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穩定自己地情緒,沉聲說道:“我只是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