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樂迷們對這樣的調侃已經司空見慣了,很快就說出了“正確答案”。
白鑫搖了搖頭,說了句“你們真他媽齷齪!”便繼續端起只剩下五根琴絃的吉他彈奏起來。雖然這聽上去有些彆扭,但在這樣一個興奮的場子裡,音色是否準確已經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重要的是快樂,是快樂!
第二首歌是“臭蛋”樂隊的招牌曲目《廢話》,這首歌很簡短,只有兩分多鐘。唱完此曲,楊麥回頭喝了口水後,開始了新一輪的“說教”。
“如果你們感到墮落的話,就請繼續墮落下去吧!如果你們感到迷茫的話,就請繼續迷茫下去吧!我們之所以不再充滿希望,是因為這個時代已經變味,生存成為了有錢人的權利,而權利讓他們變得更加有錢。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他,請你樹起右手的中指,替我對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問候一句‘Fxxyou’!”
很顯然,觀眾非常配合楊麥的舉動,大家一齊喊出了那個明顯帶有侮辱性的話語,並做出了世界通用的罵人手勢。
經過兩首歌的熱身,“臭蛋”樂隊的每一名成員都進入了狀態。魏旭東瘋狂地揮舞著手裡的貝斯,好幾次差點兒將其甩到臺下。白鑫的琴絃又折了一根,正在興奮頭上的他也顧不得換弦,就這麼胡亂地彈著。最激動的當屬楊麥,他在演唱的同時一直不停地跺腳,彷彿和舞臺的地板有仇。唱著唱著,楊麥突然將麥克風甩到一邊,脫下自己的上衣,從舞臺上跳了下去,觀眾們將其高高托起,在人頭上空傳遞著。
重新回到舞臺的楊麥,身上早已滿是汗水和手掌託壓出來的紅印,但他似乎並不在乎,依然故我地唱著跳著,直到演出接近尾聲,他才停下來喘著粗氣。
“嘿,我們就剩下最後一首歌兒了!今天的演出真他媽過癮不是嗎?後面的朋友,請你們也跟隨著大家一起燥起來好嗎?我們的最後一首歌《東西》!”
『一個人坐在寂寞房間裡,
竭力記住那些令人感到難忘的操蛋事情,
習慣了低品質的生活,
我的心早已變成一團亂麻。
嘿!看看我麻木的面孔,
彷彿一個等待死神來臨的OldMa,
習慣瞭如此消極的生活,
我的空氣已經變得窒息。
沒有人給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沒有人關心我是否存在,
我的身體需要被喚醒,
我需要的只不過是被人注意。
這一切只不過是幻想,
開玩笑,我算個什麼東西?
這一切只不過是幻想,
諷刺的是,
我算個什麼東西?!』
在楊麥聲嘶力竭地“叫囂”中,“臭蛋”樂隊圓滿地完成了暖場的任務,演出結束後,鼓手王濤依然延續了自己以往演出時候的習慣,將寫有自己聯絡方式的鼓槌朝“果兒”密集的方向扔了出去。
“臭蛋”樂隊下臺後,樂迷們開始呼喚著“烏托邦”的名字,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呼聲中,秦暮楚等人上臺調音了。於此同時,三名攝像師也各就各位,緊密地除錯著機器。
二十分鐘後,酒吧內的燈光再次昏暗下來,舞臺兩側釋放出乾冰,整個舞臺被神秘氣息所籠罩。秦暮楚背上了箱琴,親自完成第一首歌的前奏部分——一段一分鐘之久的‘Solo’!
自從當上“烏托邦”樂隊的主唱以來,秦暮楚練琴的時間就大大減少了,他不不但要從事創作,也要為樂隊成員們的生活而奔波。儘管如此,秦暮楚始終保持著一個良好的習慣,那就是每天早晨起床後或者晚上睡覺前練上一個小時左右的吉他。俗話說滴水穿石,秦暮楚的琴技就是靠著一天一天的堅持,一點點進步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