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直看著人家?”
周健翔陰陽怪氣地說著:“一個月沒看見你了當然要多看幾眼你長得那麼漂亮不就是給別人看的麼?說說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在家做些什麼?”
冉佳楠聽對方誇獎自己臉上浮起一絲紅雲幽幽地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寫作業、看書、看看電視實在無聊了就找樓上的哥哥聊天。”
周健翔知道她指的就是鄭天昊順便問道:“鄭天昊對你怎麼樣?有沒有欺負過你?”
“天昊哥對我很好就是他好像很忙每次我去找他幾乎都吃閉門羹。不過有的時候我能看到他在小區的籃球場裡打球就過去找他聊聊天什麼的。”
“忙碌些是正常的畢竟男人嘛。”周健翔有意無意地說著。
冉佳楠想起了什麼頓時來了精神:“你學琴學得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彈奏給我聽?”
周健翔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因為手指過於木納而被迫改學了打鼓他眼珠一轉決定戲弄戲弄對方:“切我周健翔是什麼人啊?吉他這麼簡單的玩意自然一學就會了!你要想聽我彈奏也可以不過……”
周健翔故意把“過”字拉得很長於是冉佳楠順理成章地說出了“不過什麼?”四個字。
“不過你得親我一下!”說罷周健翔就把自己那張滿是橫肉的臉湊了過去。
冉佳楠聽到這句話彷彿一隻受驚的兔子坐在那裡低著頭玩弄著手腕上的飾物半響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好吧不過只能親一小下……”
看到詭計得逞周健翔把臉湊得更近並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驚喜。
冉佳楠得意地笑了笑果斷地伸出右手四指指尖用力地從對方臉上劃過周健翔臉上遂留下四條清晰的抓痕。看著周健翔捂著臉痛苦的洋子冉佳楠得意洋洋地說道:“哼想趁機佔我便宜沒門……”
“佳楠你出手也太狠了吧!”周健翔看了看從臉上擦下來的血跡忍不住責怪道。
當冉佳楠看到周健翔臉上四道抓痕滲出血來的時候才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了。她趕忙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為對方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並愧疚地說:“真是不好意思我太沒輕沒重了你……你不會記恨我吧?”
此時此刻周健翔體會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他想:自己好歹在學校裡也是個大哥級的人物從來都是別人吃虧自己佔便宜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啊!哼也就是你冉佳楠要是別人我早就大嘴巴抽過去了。想到這些周健翔的心裡越不平衡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得任憑冉佳楠擦拭著自己臉上火辣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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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後秦暮楚見到了“大個”鄭天昊。
一個假期沒見鄭天昊的變化很大頭染成了黃色穿著花裡胡哨的衣服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看誰都不舒服的樣子。這變化讓秦暮楚有些吃驚不過兩個人彼此並沒有因此變得生分鄭天昊主動向對方介紹著自己寒假的經歷——
原來鄭天昊寒假在家無事可做唯一的娛樂就是到社群的籃球場打球。可打球的人太多了球場根本不夠用怎麼辦?好辦!誰的拳頭硬誰就有權利佔據著球場!弱肉強食這是千年不變的自然規律。鄭天昊身高一米八八打架和打球都鮮有敵手再加上他帶來的球伴各個也都是能打善斗的所以其他來打球的人根本就不是鄭天昊一夥人的對手只有在場邊看熱鬧的份。而鄭天昊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他覺得血氣方剛一些才算是真正男人並權當打架是打球前的熱身而已。
直到有一天鄭天昊帶領眾人來到球場打球和以往一樣球場頓時沒有了熱鬧的氣氛打球的人們紛紛拍拍屁股走了場上只剩下一個在籃板下自顧自地投著籃的青年彷彿沒有看到鄭天昊一行人的到來。鄭天昊仔細觀察後現他不屬於球場外任何一撥人但這讓他更加地惱火心想隻身一人還敢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