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娜驚愕自己的表哥怎麼認識了這麼個朋友她拉著秦暮楚的衣角悄聲問道:“你的朋友怎麼那麼能吃啊他也是樂手?”
秦暮楚笑著介紹道:“當然了這是我們荊州市著名的‘飯桶樂隊’的鼓手胖胖同學!”
周健翔從滿是食物的嘴裡艱難地擠出一句話:“秦暮楚你太缺德了我不就是吃的多了點嘛值得你在這麼編排我!”
齊雪娜聽他這麼說也口無遮攔地回敬道:“啊?你那也叫多了一點啊都趕上我三天的飯量了!”
周健翔此時被食物噎得差點翻了白眼他連喝了幾口飲料後說:“那是你們女孩子家飯量小我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子漢吃得當然多了一點了!”
齊雪娜扮了個鬼臉:“嘖嘖堂堂七尺?就你這麼吃下去身高多少我不敢說反正腰圍過七尺是遲早的事!”
秦暮楚心想表妹說得有點過了但還是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周健翔並沒有生氣他吃東西的時候從來不真的生氣。不但沒有生氣周健翔反而與齊雪娜逗起嘴來:“小妹妹說話不要這麼刻薄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
“你……你討厭!”齊雪娜又急又羞地說道。
齊雪娜平時蠻橫慣了一向口齒伶俐但她遇到的對手是口齒“凌厲”的周健翔自然而然地敗下陣來。眼看齊雪娜真的生氣了周健翔恰逢時機地安慰道:“小妹妹別生氣了剛才是我說的過分了一會而我給你買毛絨玩具好不好?”
“好!我要兩個!”齊雪娜也是狗熊脾氣翻臉的度不比周健翔慢多少。
正當一行三人吃完飯有說有笑地逛著商場的時候秦暮楚腰間的尋呼機響了起來秦暮楚掏出一看原來是舅媽的留言:
“家中有事回!”
雖然不知家中生了什麼事情但秦暮楚不敢怠慢他告別了周健翔拉著齊雪娜火趕回了自己的舅舅家。推門一看秦暮楚心都涼了只見客廳的沙上坐著一箇中年婦女雖然看不到正面但他還是可以肯定這中年婦女正是自己的母親齊芳。
“媽……你怎麼來了。”秦暮楚不禁戰慄地問道。
齊芳轉過身來神情凝重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事實上要不是有外人在場她早就訓斥起來。眼看情況不妙張琳趕緊含笑地端出一盤水果道:“姐姐真沒想到你會過來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先吃點水果吧。”
其實齊芳頭天晚上便把自己要過來的訊息通知了自己的弟弟可齊軍接電話的時候正在賠公司的高層領導喝酒喝的昏天暗地的很快便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齊芳笑著對張琳表示謝意轉而對秦暮楚說道:“幸虧我過來了要不然你還不反了?說!你房間裡那把吉他是怎麼回事?”
張琳眼看秦暮楚的秘密快要隱藏不住趕緊把自己的女兒叫過來:“娜娜這就是你的姑媽還不快問好。”
齊雪娜問候了一聲齊芳也微笑著答應了但這舉動似乎並沒有岔開她的思路。“不好意思我能和我兒子單獨談談嗎?”
齊芳不由分說拉著秦暮楚的胳膊來到了書房——也就是秦暮楚臨時的臥室。
門還沒關嚴齊芳便劈頭蓋臉一通指責:“好小子我說當初怎麼一同意你來武漢你就興奮地上蹦下跳的敢情是別有隱情說!這把吉他是怎麼回事?”
秦暮楚心想既然學琴的事已經藏不住了不如痛痛快快地交代了反正早晚有一天家裡人會知道這件事情早說出來也就早了結一塊心病。
秦暮楚一五一十地述說了實情也做好了捱罵的心理準備。果不其然齊芳耐著性子聽完秦暮楚的坦白後飆了:“氣死我了老孃天天工作那麼辛苦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你能夠好好讀書將來出人頭地嗎?你倒好成天聽那些搖滾樂還不算還打算摻和進去你這是自毀前程啊!”
秦暮楚心想搖滾樂和自毀前程有什麼關係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