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傷口。每次給別人上藥時,陳幽的心中總是怕怕的,生怕這樣的事情會落到自己的頭上,現在竟然真的發生了。他在心中詛咒著大夫人林可卿快快死掉,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罪呢!
那名叫蓮鏡的丫鬟,則被燕兒打得臉頰紅腫,她哭著求饒,可是越是求饒,燕兒打得越狠。就算打得自己手疼,燕兒也決不手軟,她的狠戾,完全是林可卿一手調理出來的,絲毫不比主子差。
看著這慘不忍睹的場面,燕兒狗仗人勢地說道:“你們幾個人可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賤人好了,那個賤人叫卜藥蓮,卜小七跟她同姓,陳幽倒騰醫藥,蓮鏡名字中也帶著蓮,大夫人才會遷怒於你們。你們要想討好大夫人,好好對付卜藥蓮那個賤人就行了。”
燕兒說完屁顛屁顛地拉著林既走了。陳幽趕忙跑出柴房,他要去取藥物和繃帶給卜小七止血止疼,剛走到門口,卻和一個女人撞了個滿懷,一陣香氣撲入鼻中,讓陳幽有些陶醉。他抬起眼看時,卻發現是那個美得讓人流連的四夫人。陳幽顧不上跟她打招呼,迅速跑回了藥房。
等再回來的時候,陳幽看到卜藥蓮蹲在地上,嚶嚶哭泣。他開啟藥箱開始忙碌,卜藥蓮一言不發,主動幫他的忙。給卜小七包紮好了手之後,卜藥蓮又看了看蓮鏡腫起來的臉龐,搖著頭說道:“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是我連累了你們。”
剛才還痛心疾首的卜小七,看到卜藥蓮之後,腦海中竟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麼絕色的美女,別說是為她掉一根手指頭,就是掉一隻手也值得。
“四夫人,這不關你的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今天沒有你,後日來個叫七鏡草的,我們三個還是免不了這樣的懲罰,怪只怪大夫人心胸狹隘,不能容人。”陳幽安慰道,另外兩個人也連聲附和,畢竟,能因為他們受苦而流淚的主子,實在是難得一見。
“我一定會給你們報仇的,一定會,一定會!”卜藥蓮說完便跑了出去,她回到房間,又換了一件更加妖嬈的衣服,然後化了極度美豔的妝容,接著便帶著鶯兒一起去了書房,現在是童遠造在書房的時間。
“鶯兒,你先留在這兒守著,別讓別人進來。”卜藥蓮吩咐道。接著她推開了書房的門,一邊走向對面的童遠造,一邊直截了當地提出自己的要求:“相公,我想要幾個丫鬟。”
“唉呀,這個是應該的,絕對應該的,我馬上給你安排。”童遠造說著,將卜藥蓮抱了起來,放到了書桌上,然後開始觸控她的身體。他果然和上一世一樣,精蟲上腦,時刻想著行樂之事,卜藥蓮現在地位不穩,一定要防止他過早虛脫而亡。
“相公,你怎麼可以讓我坐在桌子上,這上面可都是聖賢書,褻瀆了聖賢書,人家怕被雷劈。”卜藥蓮嬌羞地說道。
“放心,這桌子上不是聖賢書,都是春宮故事,哈哈哈……”童遠造說著將手放到了卜藥蓮的大腿上,上下摩動。然後猛地將卜藥蓮撲倒在桌上,撕開她的衣服,瘋狂地親吻起來,這真是最最美味的肉,童遠造恨不能將她吃掉。他將嘴巴張到最大,將卜藥蓮峰頂的粉紅,和粉紅周圍的白肉都吸進了嘴中,然後猛地一咬,卜藥蓮發出了一聲尖叫,童遠造這才鬆口,看到她的潔乳上,被自己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這是我送給你的記號,比丫鬟可寶貴得多呢!”童遠造握住那雙峰色迷迷地說道。
“相公,你又欺負人家了,哼!鶯兒還在門口守著呢,等晚上我再好好伺候你。”卜藥蓮媚態十足地說道,“對了,鶯兒是負責給池塘裡的魚餵食的那個丫鬟,我想把她要了。”
“依你,全都依你,你還看上哪個了,也一一告訴我,我都指給你。”童遠造極度寵溺地問道。
“我剛來,哪裡認得那麼多人呀,不如,改日你讓府裡所有的丫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