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後在一旁躺下了。
常詩卉如獲大赦一般,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她心想,下次他再來,一定不能下多了春、藥,不過另一種藥,多放點也沒什麼吧?常詩卉起身說道:“相公,我口渴,我去弄點清湯,咱們喝下睡覺。”
童遠造剛才慾望得到了發洩,心情非常好,自然是順著常詩卉,她想去就去吧。常詩卉看好了那包五石散,將它放到了湯裡,然後端過來喂童遠造喝了兩口,兩個人這才疲憊地睡下了。
這天晚上,童遠造睡得非常死,第二天到了吃早飯的時候,他還沒有醒,常詩卉喊了他幾聲,又晃了晃他,童遠造卻始終都沒有反應,她的臉嚇得煞白,跑到了母親的房間裡,問道:“娘,他醒不來,不會死了吧?”
“不會吧,難道這兩種藥物攙在一起會是毒藥?你去試試他的鼻息。”郭世英也有些害怕了,自己只想著用這兩種藥控制童遠造的慾望和精神,卻並未料想到其他。如果他真死了,那常詩卉可就慘了,下藥這種事情是很容易被查出來的。
常詩卉聽了母親的話,便回去試了試童遠造的呼吸和心跳,一切正常,還好,虛驚一場,於是她躺下繼續睡覺了,真是的,自己餓壞了,還不敢先吃東西,怕童遠造嫌她不等他。倒是門外的郭世英,因為等不到女兒的迴音,又不敢闖入女兒的房間,只能在門外徘徊個不停。
到了中午的時候,童遠造總算醒來了,昨天晚上幾乎榨乾了,所以疲勞得不行,睡得特別死,當他穿好衣服,和常詩卉一起出來的時候,郭世英腦子一抽,說道:“你還沒……”其實她是想說“你還沒死呀”,好在說了一半就反應過來了,於是改成問道:“你還沒吃午飯吧,我們一起去吧,我下午就要回去了。”
“好好……”童遠造絕壁是性感官動物,昨天晚上爽了,今天對常詩卉便好了許多,對她的家人也愈發地客氣起來。郭世英心想,女兒還真是聰明好學呢,這麼快就成功了,日後自己就等著享清福吧,當然也很樂意繼續給女兒上上課擺擺資歷。飯後,童遠造送走了郭世英,隨後又拉著常詩卉進了書房。
自找麻煩
接下來的幾日,童遠造一直讓常詩卉跟在自己的身旁;常詩卉記得母親的話;於是時常去給他做湯;在湯裡放點五石散,童遠造已經漸漸地離不開它了。可是至於春、藥;儘管常詩卉已經將量降到極低了;可是童遠造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烈,每天不是他被榨乾,而他榨乾了常詩卉。為了不讓身體因為過度地縱、欲感到痛苦;常詩卉也忍不住也偷偷地喝起了發情藥。
一日;卜藥蓮在賬目上遇到了一些問題;便敲了書房的門叫童遠造,此時;常詩卉只穿著肚兜,赤著雙腿,裸著雙腳坐在童遠造的大腿上,最近童遠造對她的寵溺,她是看得出來的。她還年輕,身體還耗得起,但是童遠造因為忙碌以及年齡稍大,只怕是在藥物與慾望的折磨下,將不久於人世,常詩卉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一直在這裡消耗時間,要儘快將童府的經濟權搞到手。
“誰在敲門?”童遠造問道。
“相公,是我,蓮兒。”卜藥蓮說道,她知道這幾天童遠造一直和常詩卉在一起,不由地想起了重生之前的情況。雖然那時候,自己也是靠身體得到童遠造的寵愛,可是畢竟自己沒有到處害人。可常詩卉不同,她想唯我獨尊,看不得別人好,她若是過得好了,少不得收拾別人。還別說,常詩卉這德行在她的有生之年,還真是表現得淋漓盡致。
“哦,進來吧。”童遠造說道。
卜藥蓮推了一下門,裡面關著呢,童遠造自然不想穿著暴露的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了去,所以要關門,而且他也沒有被偷窺的喜好,哪會興致上來了,就要在這裡翻雲覆雨了。不過卜藥蓮同樣是自己的女人,被她看去也沒關係啊,如果這兩個女人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