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讓讓,讓讓,讓我們的車過去!”我們的車伕在外面喊了聲。
那蠻橫的聲音又響起:“哪裡來的刁民!不認識你官爺爺,此路是我開,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我聽著卻‘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心想這可不是梁山泊裡的土匪來了?還自稱官爺爺呢。
不過想也是,胤禛胤祥不想被人尋了蹤跡,一路上馬車都用的外部裝飾極為簡單的車,雖然裡面異常舒適,可不知道的人看起來不過也就是隨處可見的尋常馬車罷了,誰都坐得起。
看胤禛胤祥看我,我便收了笑說:“這直隸的官爺簡直可以去江湖上做土匪了。”胤祥聽我這麼說,也笑了。
胤禛依舊淺淺的蹙眉,聽我們的車伕就和那官爺吵鬧起來,高若庸的聲音也在外面響起,可似乎並沒有壓制住那個蠻橫的聲音,胤禛蹙眉,冰寒的聲音響起:“高若庸!怎麼回事?”
高若庸趕忙在外面回了:“爺,遇上點小麻煩,奴才自會解決。”
胤祥卻高聲說道:“你這奴才在外面說道了半天,也沒見你解決,沒用的奴才!”說著挑開簾子身形一閃便下車去了。
估計那蠻橫聲音是個莽夫,看車上下來的不過是個孩子主子,更沒當回事,對胤祥的語氣也不客氣
11、初見始於混亂時'改排版' 。。。
。
胤禛蹙著眉頭也挑開簾子準備下車,卻聽到外面一聲溫潤的聲音響起:“做什麼?直隸也在皇城根下,也容得下你這刁奴撒潑!”
那蠻橫聲音一下子變得柔弱,“奴才不知八貝勒在此,多有造次,皇阿哥饒過奴才吧。”
八貝勒,胤禩?
我詫異著,卻聽胤祥詫異的聲音:“八哥?十四弟?你們怎麼在保定?”
那溫潤的聲音也詫異:“十三弟?你怎麼也在?四哥呢?跟你在一起嗎?”
原來是八阿哥胤禩和十四阿哥胤禎,十三說:“四哥在車上,遇到這個狗東西撒潑,奴才們管不住我就下來看看。”
胤禛聽著胤祥那樣說,便跳下車,我坐車快要散架,就想著跟著也下去活動下筋骨,剛跳下車,胤禛突然回過頭來說:“你在車上待著……”
話還沒說完,估計看到我就站在他背後有些無辜的看著他,他嚥下沒說完的話,瞪了我一眼。
拜託,我本來就很無辜的好不好,不讓下車早點說嘛,撇嘴看了他一眼便低頭不吭聲了,他也沒再理我。
聽到胤禩,胤禵叫到:“四哥!”
雕塑便輕輕的“嗯~”了一聲,垂眼去看那個跪在地上的蠻橫聲音的主人。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一個穿著武將衣服身形粗大的人,他身後還哆哆嗦嗦的跪著好些士兵,他自己也哆哆嗦嗦的跟篩糠一樣兒的,估計沒想到自己開罪的居然是皇阿哥,一下還來了四個。
我偷偷的瞟了眼對面的胤禩,胤禎。
他們並不是微服,都騎在高頭大馬上,腰上纏著明黃色的腰帶,掛著圖樣繁複的玉佩,和胤禛胤祥的看起來有些類似,許是因為我在胤禛背後,胤禛高高的身材擋著我,他們並沒有發現我。
胤禩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看到他我便想起詩經裡的一句話“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果然是個玉一樣溫潤的少年,月白的袍子,溫柔的眉眼,溫柔的聲音,溫柔的笑容,和擋在我身前一動不動的水墨色雕塑完全就是地球的兩極——差別大了。
胤禎倒跟十三一般的年紀,穿了月藍色的袍子,也騎在馬上,蹙著眉盯著底下跪著的一群人,嘴角緊緊的抿著,看起來意氣風發,以後便是大將軍王呢,我想著,偷偷的笑了。
胤禛的聲音響起:“若想跟爺收保護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