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女僕站在那裡正在插花。
白色的小花簇成一團,看起來格外的嬌嫩。
“請問我的那兩個同伴們回來了嗎?”
何晨光根本沒有理會他身邊嚇得一動不動的周賀,在擦乾腳確定身上沒有任何地方沾溼之後,快速走到了女僕身邊。
六個女僕要將花插在別墅裡的花瓶裡,保證那對新婚夫婦在醒來的時候能擁有一個好心情。
此時正在插花的女僕,穿著莊嚴的黑裙,盤起來的黑色丸子頭,臉上露出的笑容如同人偶娃娃一樣,面對這位偵探的提問,她有些不悅。
“那兩位偵探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和我們一起站在了別墅門口,卻半晌沒有回來。”
“明明我們還準備給他們送個插花的花瓶。”
女僕說著,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彷彿是見到了什麼很有意思的事情。
何晨光的心在這個時候徹徹底底的沉了下去,同伴沒有回來,外邊什麼也沒有,只有白色的碎布和滿地的鮮血。
唐清其實不如何晨光了解王曉飛,何晨光知道,王曉飛不會是那種在危險面前反應不過來,只會坐著等死的人。
他一定會拼一把。
何晨光皺著眉頭,隨即又轉身回到別墅門口,環視一圈後還是把目光看向了門邊的那一灘泥。
他將目光看向了那個慈祥的看著自己的管家,壓著刺刺的語氣:“特爾管家,可以幫我把他叫出來嗎?”
外面破碎的布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就算不是這個銀士兵搞的鬼,一直守在別墅門附近的銀士兵,肯定能看到他的同伴們發生了什麼事。
抱著這樣的想法,何晨光第一次對面前的怪物十分客氣。
身穿著燕尾服的管家,從進到別墅之後就一直帶著笑意,聽到對方的話,他滿是褶子的臉上有些驚訝,“您找銀士兵是有什麼事情嗎?”
“難不成那個發死亡預告的存在就是銀士兵?”
這位忠心耿耿的管家,一心想找到那位破壞他小姐和先生婚禮的壞傢伙。
他看了一眼這個戴著眼鏡的瘦弱男人,意味深長地說:“我希望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尋找的那個兇手,而不是讓我白費力氣
。”
這個聲音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傳入耳中帶著些許涼意。
何晨光知道怪物們目前不會殺他,聽到這話倒是有恃無恐。
“知道了,你快一點叫他吧。”
穿著燕尾服的管家冷笑著轉身,叫出了泥裡計程車兵。
只見牆邊的泥巴緩緩擴大,從裡面走出了一個銀色盔甲。
何晨光一見這個身材高大的銀色盔甲,都不願意客套了,連忙問著他有沒有看見自己的兩個同伴。
甚至為了防止對方不跟他說,何晨光還頗有心機的加了一句:“我們可是艾米婭小姐請來的偵探,你應該會幫助我們的吧。”
銀士兵聲音彷彿金屬在摩擦,聲音有些刺耳:“他沾染了雨水,不符合規矩,會惹怒艾米婭小姐。”
這個士兵說出來和上一次一模一樣的話。
何晨光立馬反應過來。
“意思是我的同伴們在你的泥裡?!”
他有些著急了,之前孫婕開啟窗戶說不定就是因為沾染了銀士兵的泥,現在王曉飛他們兩個不知道在裡面待了多長時間,異化肯定比孫姐還要嚴重。
站在一旁的管家寬慰何晨光:“沒事的,偵探先生,你的同伴們掉下去的時間肯定不長,不會死的。”
意思是時間長了肯定會死。
這話並不能寬慰何晨光,反而讓他更著急了。
唐清看著螢幕上的玩家,只見那個銀士兵在管家的話語中,半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