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更不用說,那位阿迪斯大人似乎和自家的天秤大人、祭司大人關係並不好。
這麼一想,天秤大人應該不會太過為難他們。
四人對視一眼,表情都有些不確定,畢竟他們想的再多,也終究只是猜測。
“但是如果再這樣找不到任何資訊,無法幹掉多克特,我覺得天秤大人可能會再次幫助我們,增添我們的砝碼,到那時……”
古佳的聲音欲言又止,到那時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可就兩說了。
“所以必須要趕緊想辦法得到鑰匙。”
田秀秀小心翼翼地從口袋中拿出了裝起來的玻璃瓶,透明的玻璃瓶中,能看到裡面嬌嫩欲滴的花瓣。
這是斯庫拉在關門之前扔給他們的。
“也真是有意思,他明明和我們的天秤大人做了交易,卻還是一直在看我們笑話。”
薛樂吐槽了兩句,他也知道怪物和玩家們不對付,不論怪物們想看什麼樂子,都不奇怪的。
上個副本不就是這樣嗎?
如果不是斯庫拉與多克特閒聊,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在喬治馬戲團的上方還有一群怪物在時時刻刻盯著玩家。
幾乎所有的怪物,都想要玩家們死掉,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在被怪物們幹掉之前,趕緊找鑰匙離開副本。
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更多的玩家存活。
此時的唐清正落在了玩家們的屋頂上,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討論。
他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
畢竟當時多克特還虎視眈眈,他為了維持怪物的形象,不可能直接把花瓣遞到他們的面前,只會如多克特一樣,戲弄著玩家,最後在他們絕望的時候才將那個東西給他們。
事實上,如果不是多克特對斯庫拉態度太過高高在上,利用的心思肉眼可見,唐清說不定還會再繞一大圈子。
屋外下著雨的天空,漸漸黑了下來,此時已經到了晚上七點。
玩家們的思考也逐漸臨近尾聲。
古佳攥緊了自己的手,她看向眼前的三個同伴,微微吐出了一口。
關於“最初的泥潭”的相關資訊,他們最為懷疑的物件就
是銀士兵。
在所有的怪物之中,銀士兵的存在很獨特。
先不提在所有的怪物彩排的時候,唯獨只有銀士兵守在了門口。
就單說,之前那個黑髮怪物將海螺砸到銀士兵的泥潭時,卻對多克特表示了歉意。
他問多克特‘你有沒有受傷’。
明明砸的是銀士兵,為什麼要去問多克特呢,顯然說明多克特和銀士兵相互之間有所關聯。
“之前那個誓言你們還記得嗎?”
石慎景和薛樂有些茫然,但一旁的田秀秀卻邏輯清晰地將牧師所念的誓言,一字不落地都說了出來。
“當白色的天使來到這裡,在最初的泥潭上播下了希望的種子,從那天起,每天都是新的……”
“白色天使很可能暗指著身穿著白大褂的多克特。”
田秀秀話音落下,古佳點頭,她也贊同這個想法。
白色天使在誓言中的存在就像是一種起源,是副本中最核心的存在。
而作為副本最關鍵的核心怪物多克特,是最有可能為起源的存在,至於他那個帶著“聖潔偉大”氣息的職業,實在太讓人嘲諷了。
聽著同伴們交流的石慎景,直接就沒再想,皺著眉頭,看向桌子上玻璃瓶裡的花瓣:“這玩意就是希望的種子?”
如果被多克特揪下來的花瓣是希望的種子,那它的效果簡直神奇到詭異,就彷彿對這個副本來說,多克特真是所有一切的起源,是“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