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大半都是從別的女人那裡奪來的。但她身份特殊,又沒有人敢隨便去和她公開撕逼。
看了一圈,果然,傅錦涼站在一邊,正在和一箇中年男人聊著天,二人談笑風生,倒是像刻意避開了人群似的。
不過,傅錦涼的眼睛像是安了雷達一樣,一有人走進屋頂花園,她就能第一時間鎖定。
所以,當她看到夜嬰寧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像撞到了鬼。
評委會匿名稽核作品就是這一點好,參賽者之間相互保密,彼此甚至不知道對手都有誰。
在這樣的規則之下,傅錦涼也沒能事先得知夜嬰寧的存在。
當然,後者依舊是用“寧安”這個名字,以個人的身份參加了這次的比賽,甚至沒有提及miracle珠寶。
幸好這裡不是中海,認識她的人很少,只要不是有心人故意針對,身份的事情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夜嬰寧坦然地站在原地,準備去和今晚的女主人劉葉紫打招呼。
這裡的賓客她大多不認識,與其尷尬地勉強自己去加入別人的小圈子,還不如簡單問候一聲,然後找機會就撤。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夜嬰寧也還沒有完全放棄。
她留意到,這裡的人雖然不少,但大多是劉葉紫請來的派對服務公司的人,他們根本不在乎誰是誰,只是負責提供今晚宴會上的食物和服務,對客人們做什麼完全視若無睹。
唯一難對付的就是守在門口的保鏢,以及如何下山的問題。
她正在暗自觀察著花園的格局,不想,傅錦涼已經和那中年男人結束了談話,施施然朝她走了過來。
“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陰魂不散呢。”
啜|著香檳的傅錦涼森然一笑,紅唇印在玻璃杯沿上,她仰起頭,把酒杯舉高,迎著頭頂的燈光,姿態撩人。
“彼此彼此,這話我也可以送給你。”
夜嬰寧伸長手臂,也從經過的侍者手中拿了一杯酒。
反正兩個人都清楚大家是怎麼回事兒,如今早已不需要蓄意偽裝,還不如自然一些,想說什麼就直說。
“寵天戈找過我,你猜怎麼著?被我三言兩語打發了,哈哈,他對你的深情也不過如此嘛,我倒是有點兒心疼你,真想把你的下落告訴給他。只可惜,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裡呀。”
傅錦涼攤攤手,做出一副無奈惋惜的神態。
若非周圍都是人,夜嬰寧真想抬起手就做一回女流氓,衝著她的臉招呼過去,先打一頓再說。
但現在,她只能選擇冷笑。
還拿她當過去的那個傻傻的女人嗎,隨便就能被激怒,然後方寸大亂嗎?
“那就好,我還真怕從你的口中說出有關我的事情,還請你一直保持這種緘默,對我來說就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夜嬰寧衝她舉了舉杯,喝了一半,眯眼看向傅錦涼的身後,好意提醒道:“你的那位紳士不停地朝這邊看過來,注意你的表情啊,別讓他知道你的內心有多麼的醜陋。像你這種女人,想要找到一位mr。right已經不容易,可千萬別竹籃打水一場空。”
果然,話音未落,之前那個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已經向這邊走了過來。
而傅錦涼果然被夜嬰寧說中心事,這一個月來,她被家裡的老爺子催婚多次,對方甚至也在暗示她,只有等到她結婚之後,才會正式把家裡的生意正式交給她。為了自己未來的事業,傅錦涼不得不盡快找到一個合適的,能夠結婚的適齡物件。
眼前這一位,剛聊了十幾分鍾,離異過,現在在南非做鑽石生意,雖然年紀有些大,但其他條件卻相當不錯,於是她想要進一步接觸一下。
“我並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