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甩鍋的功力倒是越來越好了!那是你的人,出了事幹嘛來找我?難道我是保姆嗎?”
欒馳嬉皮笑臉地回答道:“你當然不是保姆,你是特別有錢的保姆。再說了,只要是在中海,還沒有你搞不定的事情,找你比找那些老幹部有效多了,省時省力,不是嗎?”
他生怕寵天戈真的生氣,所以又向一旁跳了幾米遠,確定自己處於安全區域,這才站穩。
哼了一聲,寵天戈實在懶得和他吵,搖搖頭,轉身就要進門。
見他連問都不問,欒馳反而著急起來,他也不害怕捱打了,幾步竄過去,急吼吼地問道:“你怎麼都不問問具體情況?雖然我們是有保密原則的,不過,假如你強迫我,在這種非常情況下,我還是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
他倒是想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在聖彼得堡發生的事情全都說給寵天戈,但礙於有保密原則的束縛,欒馳不能主動犯錯誤。不過,在他們的保密手冊上也有一條,那就是當性命受到嚴重威脅,所持有的機密又不足以達到一定級別的時候,可以透過適當的方式來變通處理。
所以,欒馳現在巴不得寵天戈抓著他的衣領,問個究竟。
哪知道,寵天戈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神色:“我去給我兒子衝奶粉,讓開。”
吃癟的欒馳只好訕訕地退到一旁,這件事畢竟是他理虧,看人家的臉色也是意料之中。
很快,又過了幾天,簡若終於度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個月,徹底解放。不過,因為還要繼續餵母乳的關係,她無法像榮甜那麼瀟灑,在飲食方面還要繼續注意。
而這一個月裡,蔣斌和關寶寶的關係卻依舊沒有太大的進展:一個是天生的悶葫蘆,除了和工作有關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是很擅長,寡言少語的。一個則是懵懵懂懂的,還拿自己當成小孩,因為不用再上學和考試而整天欣喜不已,卻又不知道能做點什麼。
原本,蔣斌試圖讓她再撿起原來的設計工作,但關寶寶的父母不同意,他們怕女兒太過勞累,寧可讓她閒在家裡。
好在,工作室這幾個月已經漸漸地走入正軌,即便她這個老闆不在,品牌也是在正常運營的,第一批獨立設計的產品已經於上月在某電商平臺上正式上線,銷量還不錯。
“出國?為什麼要出國?我爸我媽呢?”
關寶寶十分不解,拽著蔣斌的衣袖,搖晃個不停。
她現在雖然已經不排斥和他單獨在一起,但還是做不到像從前那麼親密無間,蔣斌偶爾想要親吻她一下,關寶寶也是馬上閃開,露出警覺的表情,這令他十分痛苦。
“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當成是一次度假。和我一起出去玩,你覺得不好嗎?”
蔣斌抬起手,試著輕撫著關寶寶的臉頰,她的眉頭微微蹙起,但終於還是沒有像之前那樣躲開他的觸碰,而是任由他的手指輕輕地拂過,癢癢的。
想了想,她搖頭道:“不好,不好!”
“哪裡不好?”
關寶寶說不上來哪裡不好,可她就是覺得不好,眼前的這個男人令她覺得很有壓迫感,他就像是一座山一樣,令她十分緊張。
不過,他對自己卻是有求必應的,無論是吃冰淇淋,還是打電動,他從不反對。
這麼說的話,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差。
“我真的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嗎?”
她抬起手和腳,又跑到鏡子面前,左右扭動著身體,前後照著。
從前讀過一篇童話,叫做返老還童,關寶寶很喜歡那個故事,一直盼望著幾十年以後,自己一覺醒來,從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變成一個可愛的少女。
但現在,情況完全反過來,她還以為自己是個小孩,一轉眼,竟然成了一個就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