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背後冷汗立刻滲了出來,把手裡的防彈插板仍在地上,對布穀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布穀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黑桃10和黑桃j,說道:“這兩個應該就是在你房間放炸藥的人,還有一個他們的幫手,在剛才跑了。”
“跑了,你居然讓他跑了?你讓他跑了,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去追啊!”韋斯利說道:“敢對我下黑手,我弄死他!”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懂得死誰啊?”
布穀走到黑桃j身邊,拔出插在他太陽穴上的戰術折刀,在他身上把血跡擦乾淨,把刀收起掛在牛仔褲口袋邊,在黑桃j的屍體上摸了摸,找到一把hk45手槍,把槍收起後,走到玻璃已經破碎的窗戶邊,跨了上去,然後在韋斯利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縱身跳了下去。
“這裡可是十二樓!這傢伙瘋了嗎!?”
韋斯利想要站起身去窗戶邊,看布穀有沒有摔死,可是他剛一動彈,肋骨的斷裂處就傳來陣陣劇痛,讓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不敢在隨意活動。
布穀自然不是跳樓自殺,他知道要想追上已經搭乘電梯逃跑的黑桃9,自己也搭乘電梯是肯定來不及,直接從外牆爬下去是最快的方法!
布穀被夜鷹帶著出去訓練的時候,跟著一個世界級的跑酷高手學習過一段時間,他出色的運動天賦和身體協調性很快就在跑酷這項運動上有了出色的表現。
在下落的過程中,布穀始終保持著自己的身體平衡,在落下三層樓後,他的手扣住一個房間的窗臺,做了短暫的停頓,在這短暫的停頓中,布穀迅速找到了自己下一個落點的位置,鬆手,繼續下落。
三次停頓後,布穀已經到了酒店五層樓的位置,布穀看了眼那根橫在酒店外牆上的金屬旗杆,嘀咕道:“但願這玩意兒能結實一點,別一碰就斷。”
說著,布穀在街道上行人的驚呼聲中,再次鬆開了自己手,朝著那根橫在外牆上的金屬旗杆墜落下去。
而此時,黑桃9也是已經衝出了酒店,他手中握著格洛克18手槍,大聲呵斥著讓周圍人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