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和她在一起。看樣子你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啊。”
無葉和尚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伯父您誤會了,我和紅玲之間的關係是純潔的。”
如今無葉和尚不僅修為喪失,連一些記憶都遺忘了。
“這有什麼害羞的。我十六歲的時候就和紅玲她娘成親了,十七歲就生下了紅玲,哈哈。”楊柏林一邊說一邊笑,說了半天,最終搖頭一嘆:“可惜紅玲她娘死的早,沒和我過上好日子。”
二人正聊著,紅玲就帶著老爺子和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中年男子就是老爺子的兒子,小名叫做草蛋。
就這樣一桌子人坐在一起,邊吃邊喝邊聊,很是熱鬧。
在吃飯的過程中,無葉和尚詢問過那片荒墳地的事情,但是在座的人都表示沒聽說過這個地方,無葉和尚便沒有多問,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酒足飯飽後,草蛋扶著老爺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無葉和尚也喝得爛醉,昏昏沉沉的被楊柏林帶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天,藍湛湛的,三朵兩朵的雲彩悠悠的飄著,一群鴿子飛了回來。
鴿子歸巢,這群鴿子都是大院的老爺子飼養的。
無葉和尚從床上起來,發現紅玲父女二人都不在房間裡,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來到院子裡,看到老爺子在草蛋的扶持下正在喂鴿子,其他的人都還沒有起床。
無葉和尚道了聲早,陪著老爺子和草蛋聊了會兒天,聊了一會兒,問道:“紅玲父女去哪了,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人影?”
草蛋說父女二人去了東面的村子,楊柏林的岳父就住在那座村子裡,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楊柏林想帶著女兒去看望一下岳父,畢竟那也是紅玲的親外公。
“紅玲說了,等你醒來後讓你去村子找她,她說她害怕。”草蛋以前是一個流(liu)氓(mang)混混,即便現在已經年過四十,但說話間仍然帶著一絲痞氣,無葉和尚很不習慣,便沒有和他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操蛋說有事出去,院子內就剩下了老爺子和無葉和尚二人。
無葉和尚扶著老爺子坐在大椅子上,看到這把椅子,無葉和尚突然發現楊柏林的那把木椅不見了,便提出了疑問。
老爺子說楊柏林一直把那把木椅當作寶貝,因為那把木椅當年是跟著楊柏林一起被淨身出戶的,當年楊柏林帶著小紅玲浪跡街頭的時候只帶著這把木椅,年頭久了就對這木椅有了感情,只要是出遠門楊柏林都會帶著這把木椅。
“老爺子,我總感覺你身上隱藏著一股仙氣,不似凡人。”無葉和尚替老爺子揉著肩,微笑著說道。
老爺子哈哈一笑,捋了捋自己的白鬍須,搖頭嘆道:“都一把老骨頭了,估計是快奔西了,哪來什麼仙氣?”
“小夥子,昨天吃飯的時候你說東郊外有一片荒墳地,那荒墳地可是你親眼所見?”老爺子突然問了無葉和尚這個問題。
無葉和尚聞言一怔,之前他總感覺自己的意識模模糊糊的,彷彿被什麼人控制了。此刻被老爺子問起此事,他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猶如醍醐灌頂。
“是啊,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本來我是進入了一個荒村裡,後來那荒村就變成了一片荒墳地,最後遇到了紅玲又來到了這間大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無葉和尚一臉的疑惑,沉聲說道。
無葉和尚此時漸漸的想起了一些記憶,但是仍不記得他為什麼會進入村子,也忘記了邱雲輕等人。
老爺子帶著一臉深意看著無葉和尚,說道:“實話告訴你,在東面郊外幾百裡都沒有你說的荒墳地,只有一個村子,楊柏林的岳父就住在那個村子裡,況且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紅玲在一年前就失蹤了,而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