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拿你弓箭先玩一會去。」
容探見蘇翎沒反應,就拿起他掛在架子上的弓箭出了門。
鑑於昨天他遭受到了信任危機,所以他打算強身健體。靠人不如靠己,他有了本事,也不至於被李牧抱住連個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何況如今亂世,他們距離東河還有很遠的行程,他學點本事沒壞處。他們這群人當中,李牧是習劍的,劍這個東西他自然最喜歡,只是他眼下不想和李牧打交道,所以排除在外。陸廣野使的是唐刀,唐刀不是一般的大刀,耍起來其實也很好看,只是他力道上有些不足,只怕揮舞起來不夠得心應手。範行之用的是九節鐵鞭,那東西比唐刀還沉,而且九節鞭難得,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他心意的鐵鞭。思來想去,還是蘇翎的弓箭最適合他。
這個不用近身搏鬥,比刀劍什麼的安全多了,學的好了可以像蘇翎那樣一箭雙鵰,實在夠威風帥氣,而且他少年時也曾練習過,有一定的功底在。
李渭睡在蘇翎隔壁,推門看見容探背著弓箭出來,問:「少主,你要拉弓射箭啊?」
「練練手。」
這院子原本就是范家的護衛住的,院子的一角有個箭靶子,容探把那箭靶子拖出來擺好,自己摩拳擦掌,要大顯神威。
要知道當初他學箭的時候,射箭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若不是近幾年范家防他防的更嚴,他為保命做了紈絝子弟,只恐怕弓箭上也比蘇翎差不了多少。
「弟弟,是不是沒見過哥哥拉弓射箭?」他笑嘻嘻對李渭說:「哥哥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藏而不露。」
他話音剛落,就見李牧出了房間,他看見李牧出來,立馬挺直了腰背,往手心裝模作樣地「呸呸」吐了兩口唾沫,馬步紮好,抽出一支箭放在弦上。
噫,怎麼拉不動?
容探愣了一下,他本不想露出太吃力的表情,沒想到那弓箭比他想的難拉多了。他只好臉紅脖子粗地將那弓箭拉起,李渭緊張地看著他:「少主,你小心剌了手!」
容探憋著一口氣,總算將那弓箭拉起來了,胳膊抖了又抖,倏地一下將那箭射了出去。
那箭頭還算給他長臉,正中靶子中心。李渭驚呼一聲,拍掌說:「少主你好厲害!……少主你手流血了……」
容探伸手看了看自己手指頭,「啊呀」一聲叫了起來。
看來這幾年養尊處優慣了,力氣大不如前!容探一邊伸著手讓朱笄給他包紮,一邊想自己換個什麼練。
「你要學武?」範行之問。
「嗯,不然出門老拖你們後腿,好歹學點本事。」
範行之點頭:「我記得你原來是和獻臣一起學劍的,而且學了好幾年,既然要學武,為什麼不把劍再拾起來?」
「你教我?」
「我劍法不行,咱們這劍法最高的,自然是獻臣。他的劍術在都城都是數得著的。」
「那還是算了。」
「雖然你老造謠中傷他,但是獻臣這人大度,不會與你計較,必會用心教你的。」
「……真的算了。」
「哎,說曹操曹操到,獻臣來了。」
容納扭頭一看,果然見李牧過來了,瞅了瞅他手上的傷,說:「幸好傷的是另一隻手。」
容探說:「一時手滑。」
「有我……們在,你無需學武。」
容探心想,就是有你在,我才要學武:「那怎麼成,手無縛雞之力,出門都靠你們保護,那不成娘們了?」
容探又去試了試陸廣野的唐刀,範行之的鐵鞭,最終還是盯住了李牧手中的劍。
依他現在的腕力,學劍顯然是最明智的選擇了。何況確如範行之所說,他習劍的功底,可遠勝過射箭。況且當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