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三少爺收花花草草,不知道三少爺你現在還收不收?哈,哈,我們黃家倒養有不少的花匠,三少喜歡什麼花,你說一聲,我叫僕人立即給你免費送上,反正我們黃家多得是這玩意。”黃少錢更是哈哈大笑說道。
他是有意折辱夜風,所以,把聲音說得特別大,哈哈大笑起來。
夜風被他們三個纏得心煩,斜看了黃少錢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要你母親胸膛上的那兩朵花,不知道你能不能採下來送給我。當然,你讓你母親在我床上躺著等我也可以,事後我給你父親在紅河邊郡封個綠帽王做做。”
夜風如此髒話一聲,在場的人頓時一片的啞然,在場的學生,都是貴族,受過高等的教育,就算是說粗口,也都文雅多,而夜風當著這麼多人,暴出如此下流的話來,讓不少人呆住了。
這一下,把黃少錢氣得吐血,臉色漲紅,雙目噴火,忍不住厲聲喝道:“夜家的白廢,今天你給我出來,我們以騎士方式決鬥,不死不散。”說著就拔劍。
夜風沒有好氣,中指一豎,淡笑地說道:“免了,老子不是騎士,不興這套,如果說是騎士,那我都是床上的騎士,叫你姐妹或你母親在床上和我決定吧。”
“下流。”“鄙視。”“無恥。”“禽獸。”“人渣。”“敗類。”
頓時,討伐夜風的聲音是一片,不少女學生是掩耳不敢聽,更多的人是唾罵夜風,頓時,夜風是成了過街才鼠,人人喊打。
而夜風,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那怕是罵聲如海,他也一樣安然地站在原地。
而汪安洪和白瑞武則是幸災樂禍地站在一旁看熱鬧。
“你說話文明一點,別說那麼多髒話。”夜風身邊的阮憶藍都替他臉紅輕輕地拉了一下他衣服。
“白痴,我要殺了你!”汪安洪雙目露出兇光,厲叫一聲,舉起劍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劍氣傳來,旁邊一隻手伸了出來,一下奪過了黃少錢手中的劍,一個人走了出來。
這也是個男學生,不過,這男學生一身的鎧甲在身,揹著一把騎士雙手劍,掛著騎士盾,英姿凜凜,穩重威厲。
“都是一院的學生,怎麼動刀動劍的。”這個男學生沉聲地說道。把黃少錢的劍扔到了一邊。
黃少錢有些顧忌,重重地哼了一聲,忍下了這口氣。
男學生轉過身來,望著夜風,頓凝一股劍氣罩住夜風,氣勢威厲。
夜風對這撲面而來的劍氣是渾然無感覺一般,淡笑地站在那裡。不過,他倒驚訝,沒想到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修為。
“小心一點,他是張傑鼎,軍部部長的兒子,跟劍神蕭秋水學劍,算是他半個弟子。他被稱為我們學院第一高手,王者四少之一。”身邊的阮憶藍提好心提醒夜風說道。
“阮憶藍,不用你這麼多事,三少爺明白。”張傑鼎開口說道。
夜風經阮憶藍一提,他立即想起來了,當年街上那些小貴族嘲笑自己,後來被自己狂揍一頓,他們的帶頭人不就是眼前的張傑鼎嗎?當時還被蕭秋水一句話嚇跑了。
夜風伸了一個懶腰,淡笑地說道:“我這個人,記性不好,把以前的一切事都忘了。”
張傑鼎輕哼一聲,說道:“幾年不見,罵人的話倒比當年進步許多。不知道這三年在紅河邊郡修練得怎麼樣?”
“怎麼,你還惦記著陳年老帳?其實,那事也沒有什麼的,出來混嘛,挨磚板也是正常的,我當年也沒少挨磚板。”夜風沒興趣,輕描淡寫地說道。
張傑鼎劍氣一濃,如一把劍,說道:“我只對高手感興趣!”
夜風倒驚訝,這個張傑鼎倒變得不少,有幾分高手風範,難怪蕭秋水看得上。
“可惜,我對這個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