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在寧北公安局才能有立身之地。只是苦於平時對這一方面疏於管理,儘管有滿腔的熱情,還是不能提供出一點有用的線索,更談不上建功立業了。
下午上班以後,突然接到了拘留所打來的一個電話。說是一個在押的‘吸毒女’,自稱曾經是錢二毛的情婦,願意檢舉揭發錢大毛、錢二毛參與販毒的事。
這條訊息,對於羅華來說,無異於大伏天吃冰棒,爽到了極點。能在毒品案件上有所建樹,自己那麼一點錯誤,還用得著再提嗎?這是改變自己在大家面前形象的契機,羅華當然不會放過。剛一接完這個電話,他就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龍若海的辦公室。
一聽羅華說到這個情況,龍若海也笑了起來。看來,毒品集團是到了末日來臨的時候,就連老天爺也在幫著我哩。龍若海樂呵呵地對羅華說道:“走,我們聽聽去,看看有些什麼驚喜送給我們。如果有了成果的話,羅隊長就是第一功臣啦。”
聽到龍大喊自己為羅隊長,羅華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隙。自己被審查以後,還是第一次聽到龍大喊自己是隊長哩。他笑容滿面的說道:“哪能哩。有了成績,也是大隊長領導得好呀。”
三號提審室裡,龍若海和羅華的對面,坐著一個年約30多歲的‘吸毒女’。由於只是一個治安拘留期行將屆滿的違法人員,也沒有任何制約措施。那個女人也樂得大腿蹺著二腿,滿不在乎的左右搖晃著身體,賣弄著所謂的風騷。
所好的是這個‘吸毒女’還算知趣,當她索要到一根香菸以後,就一五一十地開始了交待。她從介紹自己參加賣yin開始,說到如何認識錢二毛,說到在他的吸引下,走上吸毒道路的全過程。
就在‘吸毒女’的交待,正往關鍵之處深入的時候,提審室的門外有人在叫喊:“羅隊長,接電話。”“什麼人呵?有事不會打我的傳呼機!”羅華一邊嘀咕,一邊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他的嘴上在嘀咕,心中也有點不耐煩。能有什麼急事要找自己?這可是人生難得的機遇呀。說不定哇,自己也能跟在龍大後面,沾上一點光,讓自己的警察生涯增加一點光彩哩。
走出門外沒有多遠的地方,羅華突然一楞神。不對呵,自己一接到說有人願意檢舉揭發毒品線索的電話,什麼人也沒有告訴,直接就找龍大隊長報告情況,然後就來了拘留所。應該說沒有人知道自己在這兒提審在押人員呵。
不對,有問題,他轉身就往提審室走去。就在這時,提審室中傳出了一陣聲嘶力竭的哭罵聲:“流氓,畜生。”進門一看,原來坐在座位上的‘吸毒女’已經離開了位置,正用手揪住龍若海的衣襟,邊哭邊在叫罵。
龍若海推也不是,讓也不是,正處於尷尬之中。羅華看到這種情景,當然知道自己是中了別人的計。他二話不說,連忙衝上前去,硬是從中間分開了兩人。這邊剛一分開,周圍兩側提審室的警察,也都湧了過來。出了這種事,當然說什麼樣話的人都有。
事情發生的時候,副局長趙有才,正坐在局長李照遠的辦公室裡喝茶。兩個人一邊抽菸,一邊談論著盧雨生的歸來。“李局長,聽到那個盧雨生養得白白胖胖的回來,我是好開心哩。”“是呵,趙局,你說得不錯。沒有出事就好,真要死了人,那就都不好交待啦。”
“唉,如果出事那一天,就能知道盧師傅的傷勢沒有問題的話,肯定不會鬧得那麼嚴重的。”趙有才的話,正好擊中了李照遠的軟肋。自從得知盧雨生的真實傷勢之後,李局長就一直不開心。今天聽到趙有才重提此事,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鼻孔‘哼’了一下,就算表示了自己的意見。不要說趙有才這樣的有心之人,只要是有思維的人,都能看得出李局長很不滿意這件事。
就在這時,拘留所的電話打了過來。聽到是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