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去。到了校長室門前,現門是虛掩著的,心陡地往上回升,一直升到喉嚨口。
“朱校長。”她輕輕敲門,喊了聲。”朱校長在裡面低沉地說了聲,傳來從椅子上聲音。
她推開門,頭剛伸進去,就被一隻手拉進去。〕拉到門背後的牆上,一陣狂吻,象雨點一樣劈頭蓋臉地落下來。落在她臉上,唇上,頸部,胸脯……他抱住她急風暴雨狂亂著。
她目瞪口呆,身子軟。
朱校長邊吻著邊語無倫次說:“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要告訴你,我更愛你。所以,你什麼不要說了,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我的心完全屬於你,而不屬於任何人……”
邢珊珊被這突其來的狂潮打得暈頭轉向,卻心花怒放,呻喚道:“朱校長,那我要,謝謝你。”
朱校長不讓她說話,吸住她的舌子使勁吮起來。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才不得不放開她。邢珊珊紅著臉,理了理頭,拉了拉衣襟說:“活動要開始了,我先走。”說著匆匆走了出去。
剛走到樓梯口,呂小妮就從三樓走下來,朝辦公室走去。邢珊珊心裡暗想:“好險啊,我晚一分鐘出來,就被她看見了。〕”然後又想,我們這樣偷偷摸摸怎麼行?這是遲早要出事的。不行,一定法解決這個問。
以後,就開始有意識地往這方面努力了。她要法律認可的婚姻,世俗認可的男人,社會認可的愛情。她不止一次在跟朱校長幽會時,提出他離婚的要求。只要他離婚,他就馬上跟陶曉光離婚,然後與朱校長正式結婚。
可她努力著,等待著,等待了長時間,朱校長卻一直沒有實質性的回應。甚至又在有意疏遠她,冷淡她了。她又受不了了,再次要找他訴說。
這天晚上,朱昌盛在校長室與幾個老師說說話,就打起了牌。不知是他故意要讓她聽到聲,還是原本就這樣,他的聲異常響亮,還不時地出人心顫的笑聲。
她去校長室門口看他,門卻虛掩著,看不見裡面的人。她實在忍不住,推開門往裡看了下,竟然現呂小妮也在裡面,坐在朱校長的對面,在神情專注地打牌。
她的心一緊,臉尷尬地笑了下:“你們在打牌啊。”說著縮回頭,退回自己的辦公室,心裡難過極了。
看來,朱校長真的在追求呂小妮,而呂小妮好象在接近朱校長,這怎麼辦啊?
邢珊珊再也坐不住了,就走出去,下樓走出校門,往學校圍牆外面的那條小溝走去。她沿著那條小溝慢慢往東走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裡走,只是不由自主在那裡低頭徘徊,走走停停,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腳了,靈肉彷彿已經分離了。
溝邊有一排楊柳,柔嫩的枝條在風中輕拂,不時調皮大膽地在她臉上拂過,男人的一個偷吻,弄得她癢癢的。
小溝不深,水清沏見底。水中一些小魚在悠閒遊來游去。有的嘴一張一翕,總象要吃東西。溝坡上爬著一叢叢青翠的葛藤,開著許多鮮豔的不知名的野花。
她走到前面一排民房的牆角,怯怯地停住,然後慢慢往回走。她的腳被前面那幢教學大樓吸引得癢癢的,總是要走過去。那裡的一間辦公室裡有塊吸鐵石,就是一粒鐵屑。他們之間有一個看不見的磁場,互相吸引著。她的身子輕漂漂的,老是要向他飛過去。
是的,現在她一天不從他辦公室前面走過,往裡看一眼他,兩天不與他交流一下目光,就受不了,“毒”癮就要作。
這一陣,不知為什麼,校長室的門一直關著,或虛掩著。朱校長也不象以前那樣在過道里走來走去,經過門前時,總會看一眼。現在他好象忽然定心了,不那麼浮躁了,是不是與呂小妮勾搭上了呢?
邢珊珊心裡越來越著急,心裡還有一股無名的火氣。這天上午上班後,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