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沒有料到顧清恆,會這麼回他。這麼個話,回得真夠絕,他無論怎麼接下去,都是自討沒趣。
官鐮皺眉,對於顧清恆,他一直抱以不去招惹的態度,偏偏,阿硯他……
“這事,你也不用太擔心。父親有叮囑過我,要幫你。”顧清恆在沉默半晌後,終於,說了句讓官鐮鬆開眉頭的話。可隨即,他有淡淡道:“但是,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我不希望時刻被人盯著,下次,能請你別再找人跟蹤我嗎?”
……竟然,就這麼當面說了出來。
官鐮的面子,有點掛不住。
“我也是因為阿硯的事……”
顧清恆驀地打斷官鐮的話:“事,是指哪一件事?”
現在的,還是,以前的?
官鐮很尷尬,非常之尷尬,在商場打滾半生,卻被一個後輩壓住一頭,敢怒,不敢言。
顧清恆的話裡,在提醒他——他,從不欠他們的。相反,是他們,欠了他。
這事,顧清恆會不會幫,也真的沒個譜。說不準,就是顧清恆乾的!
“抱歉,我今天血壓有點低,情緒不太好。”顧清恆一向很少生氣,情緒大多都是淡淡的,極少會像今天這樣咄咄逼人。
可這話,他不說還好,一說,官鐮也真的不敢再呆下去了,怕將從前的事,勾出來——顧清恆,曾經出國靜養一年,那時他的身體,是徹底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