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不屑的道:“白痴。”一隻手將他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拔刀出來,隨手向他大腿捅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艾步基腿上鮮血飛濺,疼得扭曲變形的臉上登時就爆出豆大的冷汗來。
“大爺!大爺饒命!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艾步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哀求,那幾個傭兵全都傻了眼,看到周圍幾桌酒客的異樣眼神,不由得羞慚,居然熊包成這樣,這還算是男人嗎?
“剛才不是本大爺本大爺的叫嗎?這會兒怎麼改口了?”
“不是,不是,您是大爺,小的有眼無珠,得罪了大爺您,您就看在小的年紀輕不懂事的份上,把小的當個屁給放了吧!”
李斯冷笑一聲,將刀拔出,艾步基疼得殺豬似的叫,一條腿抖得篩糠一般。
“現在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
“是!是!您問,您問。”
李斯瞅見一臉惶然的齊瓜欲言又止,笑道:“團長,不用擔心,有我在,你只管喝酒看戲。”他轉頭道:“你們蒼鷹傭兵團有多少傭兵?”
“包括團長在內三百六十一個。”
李斯滿意點頭,道:“剛才你對老子無禮,老子捅你一刀算扯平,現在,你……”他指了指正要偷偷溜出去報信的一個傭兵,喝道:“叫你們的團長來見我!快去!老子沒多少耐性,半小時之內沒來,老子就把這個廢物切成肉餅!”
那人本來就是要去搬救兵的,見他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挑釁,又驚又怒,拔腿飛奔。
李斯又問道:“你們團長叫什麼?”
“左丘年!”回答得迅若疾風,毫不遲疑。
李斯點頭讚道:“好,你表現非常好。”向幾個正在驚疑不定的傭兵勾了勾手指,道:“過來一個,給他包紮一下。”
“大爺您真是仁慈,小的不勝感激,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只要是我知道的,不論是張家媳婦的褲衩顏色,還是李家女兒褻衣的尺寸,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艾步基一臉的感激,彷彿李斯剛剛救了他全家。
李斯一樂,道:“你知道得還真不少,你們蒼鷹傭兵團裡有幾個魂鬥師?”
“五個!兩個第一等級,一個第二等級,一個第三等級,一個第四等級。”
最高的才四級,李斯撇了撇嘴,道:“好了,你乖乖的給老子坐在這裡等你們左團長來,老子現在要喝酒!”他打了個響指,衝躲得遠遠的夥計道:“再來幾瓶百年紅,給這幾個傭兵一人一瓶,老子請客!”
幾個傭兵動容,一個金幣一瓶的酒!他們平素連想都不敢想,就連艾步基也沒喝過幾回,要知道,一個金幣在這個世界是屬於很多錢了,一個三口之家,一個金幣能吃半個月!
剛才還動手,現在又……
夥計一時沒反應過來,老闆低聲喝道:“還不快去拿酒?”
艾步基眉開眼笑,似乎腿上捱的那一刀根本就不疼了似的,可勁兒讚道:“趙大爺您真是慷慨,小的何德何能,哪能讓大爺您破費,我們幾個喝龍舌蘭或者蝴蝶春就可以了。”
李斯板起臉道:“少他媽的廢話,老子請客你敢不喝?”
“是,是。”
齊瓜小心翼翼的問道:“趙兄弟,你這是……”
李斯開啟了那瓶百年紅,給自己倒了一杯,把酒瓶遞給齊瓜,笑道:“團長你不是手底下沒有傭兵嗎?咱們就跟蒼鷹借二十五個人,這不就結了?”
齊瓜沒想到他打的是這主意,瞠目結舌,瞧了艾步基一眼,欲言又止,李斯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道:“你們到那邊去喝!”
艾步基如獲大赦,連聲應是。
齊瓜小聲道:“趙兄弟,蒼鷹傭兵團可是巴臨一帶的大傭兵團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