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張,趕著過來請您示下”
“人都昏了,還不快抬回來,都是死腦筋啊!”
老太君一聽這話,頓時大罵起來。侍畫忙應了聲轉身跑了出去。終是父子,只聽大老爺喊道:
“來人,快請大夫,備轎!”
二爺昏倒在家祠中被送回來,蕭湘院立時亂成了一鍋粥,紅珠見二爺渾身發燙,四肢僵直,眼淚立時就下來了,震驚之下沒了主意,小丫鬟們見紅珠都慌了神,更亂了起來,像一群無頭的蒼蠅,在廳裡轉來轉去。
與亂成一鍋粥的上房相比,東廂卻格外的寧靜,夢溪正一筆一劃的寫著大字,不是二爺昏迷的訊息沒傳到東廂,只是在夢溪來說,二爺不過是跪的時間長了,死不了人,常言道:不作狠心人,難成自了漢,此時的她,必須狠心地漠視二爺,斬斷和他的情緣。
看著異常平靜得二奶奶,知冬一臉急色,轉頭看看知夏,她也沒事人似的立在一邊,搓了搓手,再搓搓,終於忍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開說道:
“二奶奶還是出手救救二爺吧,奴婢猜想大概也只有您能救他!”
夢溪見知冬如此,不覺一愣,放下手裡的筆,看著她不語。
見二奶奶抬起頭,知冬舒了口氣,接著說道:
“奴婢去上房打聽訊息時,看了二爺的症狀,和奴婢的爹爹去世前一模一樣,當年爹爹上山砍柴,不小心傷了手,回來後,娘和爹都沒當回事,只用土灰掩了,那知第二天下午,爹爹便開始全身發燙,手臂僵直,還陣陣抽搐,娘東挪西借湊了些銀子,請了大夫,大夫說只是感染,沒什麼大事,重新給上藥包了,又開了些湯藥,聽了大夫的話,母親也放了心,誰知,庸醫誤人,用了藥,爹爹的病不但沒好,卻越來越嚴重,前後不到十天就去世了,聽最後給爹爹瞧病的大夫說,爹爹得的是七日風,無藥可救。”
七日風!夢溪聽了,不覺一皺眉,七日風在現代叫破傷風,就是現代也不是百分百能救治的,別說這醫療落後的古代了。
不會吧,那麼巧,二爺不過跪了一夜就會感染破傷風!
網友殘月紫痕手打,轉載請註明
第二百零五章 清理傷口
知冬見二爺身體僵硬,渾身發熱地被抬回來,想起早已去世的爹爹,擔心二爺可能得了七日風,忍不住說了出來,夢溪聽了心一動,二爺手上的傷是她用剪刀穿的,如果傷口深的話,也真難說,想到這兒,看著因提到父親,眼圈有些發紅的知冬說道:
“你把二爺的症狀再仔細說一遍。”
聽了二奶奶的話,知冬把二爺的症狀又仔細地描述了一遍,說完後,又接著說道:
“二奶奶,不說大夫沒有個把時辰來不了,但說就算來了,也未必能治,哪有您的醫術高明,二奶奶還是過去看一眼吧,不是七日風也就罷了,奴婢擔心萬一……”
還真像破傷風前期的症狀,聽了知冬的話,夢溪的心也是一揪,低頭沉思起來。
見二奶奶不語,知夏在一邊勸道:
“二奶奶,二爺再不好,也總不至於因此而死,念在二爺是因為您才受傷的份上,二奶奶還是趁大夫沒來,過去瞧一瞧吧,真等大夫來了又治不了,您想插手也難。”
就是現在,她想插手也不容易啊,眾目睽睽之下,她怎麼能做到既給二爺治了病,又不暴露自己藥神的身份?
“二奶奶。”
見二奶奶低頭不語,知冬又叫了一聲,想了好半天,夢溪果斷地說了一聲:
“好,我們先過去看看。”
準備好了藥,放在一個小盒裡,讓知夏拎著,剛出了北屋,知冬從後面跟了上來,開口說道:
“二奶奶,左右後院的藥房都撤了,這也沒什麼怕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