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學校放假的時候,凌雪琴總是會請假,不去公司,在家裡一個人待著,就像自己的孩子還在一樣……
作為幾十年的好朋友,閨蜜,她很心疼,加上倆人又是親家,便經常帶著自己的女兒跟兒子過來走動。
她曾經試著勸過凌雪琴,說要不要再生一個,但她拒絕了,她一直堅信自己的兒子還活著,沒有死,她要等他。
“嗯,對,我還有個女兒可以疼呢。”凌雪琴抬起潔白如玉,嫩如水,絲毫沒有被歲月給磨掉光澤的玉臂,輕輕扶上了蕭雨萱的臉龐,微笑著。
“小萱,最近在學校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兒,說給你媽媽跟你凌媽媽聽聽。”薛依依看著凌雪琴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當然是很好嘍,這學期又是年級第一,拿了幾個小獎。”蕭雨萱在兩個媽媽的面前,甜甜的笑道,乖巧的說著自己這學期的豐功偉績。“對了,前不久呢,有一件趣事兒,蕭雲龍那傢伙的籃球隊,在冬季籃球賽的第一次,就被藝術系的給淘汰掉了,你們沒看到他當時那樣子,現在想想都樂呢。”
“啊?不是吧?小龍不是說他的隊伍在學校裡無敵手麼?”凌雪琴很喜歡聽蕭雨萱將學校的事兒,蕭雨萱每次過來跟她講的,從小學到大學的事兒,她都會在心裡偷偷記下,晚點拿筆寫在一個本子上,到了晚上,想兒子,自己睡不著時,就拿出來看看,跟丈夫一起分享討論,想著自己的兒子如果現在安好,也在上學,那會是個什麼樣子,會不會也跟蕭雲龍一樣,喜歡體育,還是……想著想著,進入夢想,跟兒子團聚。
“這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總說自己無敵無敵的,這下踢到鐵板了,他總該好好的反省一下了。”薛依依作為母親,倒是很樂意聽到蕭雲龍受挫的訊息,就如她所說,那孩子從小太過一帆風順了,給幾個鐵板摔摔也好。
“依依,別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兒子一帆風順,你倒好,希望自己的孩子磕磕碰碰。”凌雪琴隔著蕭雨萱,望著薛依依,不由搖搖頭笑笑,教育孩子,還真的是一項技術活。這些年來,沒少看她這個好朋友發愁。
她呢,平時工作就很忙,休息日,除了給老公家人一起休休假,就是去看看蕭雨萱,蕭雲龍啥的,把自己對兒子那份無法付出的愛,都寄託到蕭雨萱身上去,希望自己的兒子如果活的好好的,也一定要健康快樂的成長。
最近,她總有些心神不寧,一看時間,是到了大學生放寒假的時間,以為是這事兒鬧的,就把工作交接了一下,回來了。
她沒有一天放棄過希望,希望有朝一日,兒子能從十幾年都沒改變過的大門走進,叫她一聲媽,吃她親手做的飯。
“唉,沒辦法,我們家傑哥又不管事兒,一管事兒,就是扮演慈父,我這個做母親的就只好當惡人嘍,而且你這個慈母也真是,如果不是小萱打電話跟我報告,我還不知道你送了一輛那麼貴重的車給小龍,下次可不能再送那樣貴重的禮物了,你這樣,我都不敢跟你來往了。萬一被別人舉報了,大做文章又有得麻煩了。”薛依依小小的抱怨著,她知道凌雪琴是在用她的方式替她心疼子女,同時也是轉移注意力,他們家也因凌雪琴呃關係,比一般政治家庭要“豪”得多,可凡是都有個度,太過了,總是會遭人閒話,沒法服眾的。
“怕什麼,到時候跟以前一個解釋,就說那車是我買給我家小逸的,他沒回來,就暫時讓他雲龍開著唄。”凌雪琴顯然早就想好了對策,一點兒也不擔心薛依依的擔憂,況且,那些東西,她本來也是想買給自己兒子的。
“咦,依依,你脖子上這條項鍊是新買的?挺漂亮的啊,以前沒見你戴過。”薛依依擔心又將凌雪琴引入對兒子的思念中去,連忙轉移話題。
“啊?啊……這,是,別人送我的。”蕭雨萱一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