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不敢動作大,不知道他的手,有沒有撞到門口,疼不疼。
“你生氣了,是不是?你想問什麼?我會說。”念清之前,跟顧清恆坦白過一次,但,她也是淨挑一些不敏感的部分說的。私心地想美化自己,很怕被認為自己是腳踏兩船的女人。
可顧清恆和陸淮川,偏偏是認識,有些事,她不說,陸淮川可能也會對顧清恆說起……
這樣,還不如她自己說出來。
深呼吸著顧清恆的氣息,念清輕聲對他說道:“陸淮川以前,向我求過婚,當時,我答應了。他彈的那個鋼琴,是他那時送給我的。”
……說好,他們的婚禮上,就用他送她的這個曲子。說好,肯定會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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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恆知道,全都知道。
顧清恆在國外時,陸淮川寄過一份郵件給他,上面,有附上陸淮川送給念清的這首曲子。
陸淮川告訴顧清恆,他已經向念清求婚成功,要和念清結婚了,讓顧清恆釋懷,他們,還是好兄弟。
顧清恆不可能釋懷,瘋狂地痛恨自己!
他如果那時,沒選擇出差,他如果一直守在唸清身邊,他如果可以更謹慎,沒讓官少硯發現念清……他不會眼睜睜失去她!
“是我不好。”顧清恆啞沉低語,有力的臂彎稍稍鬆開懷裡的念清,低下頭,目光深深地看她,自責:“我如果更早一些追求你,就不會有陸淮川。想將你獨佔。”
……獨佔她,多麼迷人的霸道。
念清緊緊攥住顧清恆的衣服,快要沉迷在他深邃的注視下。
以為他多少會質問她一下,明明是生氣的,但他沒懷疑她。
要被他的強大溫柔,溺斃了,沒有了思考能力——“我不懂你。”
深奧的男人,就像一本難讀的書,讀不懂的人會被他的神秘吸引,讀得懂的人可能就離不開他了,同時他還很溫柔。
念清搞不懂顧清恆對她的底線,在哪,是不是一直無止盡地包容她?他都那麼生氣了,還不對她發脾氣。
他知不知道,他越這樣,她就越被深深迷住,已經搞不清,誰比誰先沒有了思考能力。
喜歡到,可以不管是非黑白。
顧清恆溫厚的手心,覆住念清的後頸部,剛好,是門口凹凸的位置,他擋著,她沒有不適。
她的白皙小手,伸向後,手指摸上他的手,她靠近他一步,柔軟的身子和他貼得更緊密,揚起的臉兒,近近的,幾乎,要吻到他的下巴。
顧清恆俯下一向挺得比誰都要直的腰板,念清的柔唇,吻到他的下巴,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的眼,薄唇低語:“終於,想要懂我了。我很好懂,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什麼事我都可以讓你。不要懷疑我,我是一個對你沒有原則的男人。”
“剛才,很生氣是真的,但不會真的弄疼你,我捨不得。”
生氣,是真的。捨不得她疼,更真。
顧清恆的原則,不包括念清,他看了10年的女孩,除了她拿什麼都拯救不了他。
愛戀,很深。
念清垂下眼,唇,吻著顧清恆的下巴,心都顫得不行,是一種,悸動。
她挑起眼皮,看他專注的眼神,白皙的雙手,攀上他寬大的肩膀,踮起自己的腳,親吻他的俊逸面龐,一遍遍,從他深邃的輪廓,細細地吻著,好喜歡他說的每一句話。
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大膽,還是輕浮,突然想親吻這個狡猾的男人,沒有矜持的。
他對她的沒有原則,很迷人。
顧清恆喉結狠狠咽動,為念清的吻而動情,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強烈。
他炙熱的手掌,滑入念清的衣內,扶住她的軟腰,肌膚軟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