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隱形眼鏡:“三人行,不是那麼好玩的。他們那邊,是名正言順。我……我算什麼?插足進去,就是第三者。曖昧也就算了,我要真的和顧清恆再發生點什麼,我以後,很難抽身的。一個官少硯,就夠我煩的了。顧清恆,我真的不敢想。”
提起官少硯,宴子轉移了重點:“你什麼時候跟官少硯掰啊?”
念清笑。“在想。”
想,念海出給她的難題。
宴子哼唧著,嘴,飛快地在動,碎碎念地罵著官少硯,罵他當初發神經,拖累了念清的青春。又時不時,提及顧清恆。在宴子心目中,只要女人不聾,不瞎,不傻,都會選顧清恆。哪怕,他有一個她十分之瞧不上眼的未婚妻——念紫。
念清哭笑不得,受不了地推了一下宴子:“求你了,別唸了,趕緊挑一對結賬。”
宴子伸手一指:“我要這一對。”
念清挑眉:“你還真挑貴的?”
“也就中等價錢。”說著,宴子抓起念清的手,晃了晃,哼地一聲:“我妒忌!你這手鍊,得多少錢。”
念清秀眉緊鎖,深深地無奈:“妒忌什麼,我得還回去的。”
宴子斂起來了笑,認真地看著念清:“他都偷偷戴到你手上了,你怎麼還回去?不管你用什麼理由,還回去,就是不識好歹。清清,這社會,還是要講人情世故的。況且,顧清恆是你的大老闆,你還得在他底下討生活的。”
“那……不還?”念清有點猶豫不決,在看見宴子,慎重地點下頭後,她知道,這條手鍊,是真的不能還回去。
不還,總覺得,她跟顧清恆的關係,會沒完沒了,再也撇不清。
還了,又是怕,她在顧清恆面前,註定是個弱者,她得聽他的。
念清覺得,顧清恆像是她面前的一道高牆,似在為她遮風擋雨,又似在慢慢將她圍住。
她,跨不過去。
念清嘆氣:“看來以後,看到顧清恆,我都得躲。暗示,曖昧這些,都不能夠有。”
宴子買到自己喜歡的隱形眼鏡,正美美地戴上,回了她一句——“他是你上司,你躲去哪?女廁?”
念清沒好氣地拍了她一下,讓她別鬧。
宴子真沒鬧,事實上,她覺得顧清恆,一直在縱容念清。
以顧清恆的身份,要讓一個女人臣服,其實,真的,很簡單。
離開眼鏡專門店,去吃飯。
宴子一路上在想一個問題,漸漸,有了苗頭:“你說,顧清恆對你的態度,像不像在追求你?”
念清心顫了顫,搖頭。
“追求我,然後,和念紫步入禮堂?”說這話時,念清心情,很差。
進了一家餐廳,找了個位置,坐下。
宴子負責點餐,說這一頓,讓她請。念清給她買了隱形眼鏡,花了不少錢。
點完餐後,宴子又八卦了起來:“你有明確拒絕過顧清恆嗎?”
“他……”念清蹙眉,一想到顧清恆,就是心悸。“他說不接受拒絕。”
宴子瞪大眼睛,要不是在餐廳裡,她真想吹個口哨——“成熟男人的追求,就是有魄力。”
“……也很有壓力。”念清小聲地加上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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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酒店裡的西餐廳,中午,因為高消費的緣故,客人不算多,但以情侶居多。
念紫一直在痴痴打量與她對著坐的男人。俊逸的五官,表情很淡,拿著刀叉的兩手,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