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唇瓣緊緊抿起,不敢應聲。
“說話啊,什麼人!”瞿楠語氣很敏感,女性直覺告訴她,這個在凌晨半夜,打電、話給她老公的人,一定是個女人!
不會是打錯電、話,沒有那麼巧合,打錯連出個聲也不敢嗎!
念清迅速掛了座機的電、話,打死也不可能說話。
她還不知道,陸淮川回去,有沒有真的跟瞿楠提出離婚。
如果真的提了,那她這個時候,打電、話給陸淮川,還被瞿楠接聽,她一說話,肯定就要露餡。
瞿楠會認出是她,結合陸淮川要離婚的苗頭,瞿楠鐵定認為是她在作祟!
座機很快響起了電、話,瞿楠打回來的!
念清緊緊蹙眉,手指交叉手指合攏,沒有接聽。
她不該在晚上深夜的時候,打電、話給陸淮川,到底,是個有婦之夫,她忘記避嫌的這層關係,現在人家老婆懷疑了,追著電、話號碼打過來。
瞿楠不死心地打了幾分鐘電、話,依舊沒人接,她才沒再打下去。
客廳的座機,沒再響起。
念清霎間籲出一口氣,手指鬆開。
第三者,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