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敏看著顧清恆的每一個動作,慢半秒挑眉:“哦?”
“之前懷秋叔和莫雨的忌日,我有事沒趕得及過去拜祭。我找了另一個時間彌補了,那天晚上,莫鈞也在拜祭他和莫雨。”顧清恆說完,目光看向法國餐廳的中央,有小提琴拉奏,環境優美,卻提不起他的食慾。
在想念清,離開警局沒,回去公司沒,吃飯了沒,等等……
董敏摸不準顧清恆,他是喝了酒一時快語坦白,還是別有心思。
她反而凝眉道:“你們那晚見面了?沒在懷秋和莫雨的面前,說不好聽的話吧?”
顧清恆說沒,薄唇淡笑:“我和莫柿長都是懂規矩的人,他比我先到,已經拜祭過懷秋叔和莫雨。我和他聊了下,倒是讓我想起些印象。”
董敏切著牛肉的刀叉,當即一頓,聽著顧清恆質感的聲音說:“以前,懷秋叔和莫雨的葬禮,我見過莫柿長。”
董敏擱下刀叉,看顧清恆,以為他記不清的,這麼多年的葬禮,他還記著,心裡肯定對懷秋和莫雨的事故,有一份耿耿於懷。
她希望顧清恆的這份耿耿於懷不是猜疑當年事故的原因。
她拿起旁邊的酒杯,抿了口紅酒:“懷秋一向四海之內皆是他朋友,可能以前認識過莫鈞,他朋友太多,什麼階層的人都有,我不太不清楚每一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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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恆挑眉,董敏說的話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他原本認為,董敏和莫鈞真的有染,那麼她不該撇清和莫鈞的關係,想要從情婦轉正當上柿長的新妻,董敏應該知道要越張揚越高調才有機會逼婚莫鈞。
本身,董敏避嫌的出發點,就很有問題。
莫鈞和她的丈夫是舊友,她承認認識莫鈞,合情合理,不必要在他面前花心思否認澇。
不是心裡有鬼,不會不敢承認。
顧清恆想知道董敏在心虛什麼,他順著話說道:“我和莫柿長聊過一下,他和懷秋叔以前,是讀書時的校友,關係據說很好。”
“我打算和江晚結婚的時候,邀請莫柿長做見證人之一,江晚是江家唯一的女兒,我想到時候他對我的誤會,也就可以解除了。”
顧清恆純粹一說,他結婚的物件,他的妻子,只有念清,沒女人可以取代她。
他只是給董敏營造出一個錯覺,他查過莫鈞和江懷秋的關係,兩人以前確實是校友,關係好不好,他並不清楚。
他主要要看董敏的反應。
“結婚?”董敏臉上笑得微僵,這婚遲不結早不結,現在結,莫鈞的疑心還不得更深,陸生的破事就怕要給捅出來!
她對顧清恆說:“阿晚現在人在哪,我們都不知道,這婚,你說是不是得拖著。阿晚以前等你那麼久,一心想和你結婚,你偏偏忙著公事忽略她。”
“你明知道她對感情,就一衝動的脾氣,你不接她電、話,她就容易胡思亂想,人消失不見了,我這個當媽媽的能不擔心嗎?”
“清恆,你很優秀沒錯,可我董敏就剩阿晚一個女兒了,以她的條件也不是非嫁你不可的。”
“我覺得這次,可以當考驗你的真心,等阿晚想通回來了,你們再結婚。”
恰好這時,侍應將甜品傳上來,顧清恆順勢不接話,能名正言順拖著江晚這邊的婚事,他求之不得,自然,不可以說。
董敏將杯中紅酒飲盡,侍應給她添了些,她點頭,讓侍應可以下去,不用在旁站著。
她看顧清恆沒說話,俊顏平靜,是個令人看不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