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所言的那般,放不開手腳,現在看來,知道自己的擔心純屬多餘,安茗知道楊志遠這人一旦放開了,肯定什麼事情都可以應付得下來。
安小萍看了安茗一看,愛憐地一笑,說:“你爸這是搞什麼名堂,難不成學古人的比武招親不成。”
安茗羞澀地笑,說:“媽,你說什麼呢,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比武招親呢,志遠又沒有情敵,他和誰比武去。”
安小萍笑,說:“傻丫頭,真搞不懂你,要知道你喜歡楊志遠這沒有錯,但你這般沒心沒肺不管不顧地去喜歡他,我覺得這就有些問題了。”
安茗說:“這有什麼問題,難道喜歡一個人就不可以不管不顧,一心一意麼?”
安小萍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做為一個丫頭,要懂得含蓄才行,不然會讓人看輕的。”
安茗得意地一笑,說:“媽,這你就不懂了,要我像你說的那般含蓄,楊志遠就成不了你的女婿,這會只怕是上人家府裡去舞刀弄槍去了。”
安小萍無可奈何地一笑,說:“你這丫頭,真拿你沒辦法。”
此時勤務兵跑來報告,說:“首長,飯菜已經上桌了。”
陳明達一揮手,說:“老畢、澤成、小楊,走,吃飯去。”
大家一同來到飯廳,李澤成一看,陳明達還真是說到就做,六瓶茅臺整整齊齊地擺在飯桌上,看這架勢,不把這六瓶茅臺喝完,陳明達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陳明達把老畢推到首席的位置,老畢哪裡會肯,說:“老陳,這隻怕不妥,且不說官職,以年齡論之,也以你為長,得你坐首席才是。”
陳明達說:“老畢這話我不愛聽,在家裡,沒有官職一說,再說,自古就沒有主人坐首席的道理,這個位子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沒得商量的餘地。”
李澤成笑,說:“老畢,到了陳府,就得聽主人的安排,陳將軍讓你坐你就是坐,沒那麼多講究。”
陳明達笑,說:“老畢你看,澤成這話就很對我的口味。”
既然李澤成都幫著陳明達說話,老畢沒法,只得按陳明達的安排在首席就座,李澤成次之,楊志遠則坐在了李澤成的下手。陳明達坐在了陪席,安小萍、安茗依次坐下。陳明達開啟一瓶茅臺,問:“老畢、澤成、小楊,這酒怎麼喝?”
老畢掃了一眼,六瓶酒,四個人喝,人均了喝的話,每人一斤半,自己夠嗆。老畢看了李澤成一眼,李澤成心裡也是直打鼓。老畢和李澤成心知要這般喝下去,兩人非當場醉倒不可,在陳明達這裡喝醉了,雖不丟人,但畢竟不雅。可不喝吧,又說不過去,兩人是來給楊志遠當說客的,而且酒也是自己帶來的,誰都看出這其中有挑戰的味道,陳明達這樣擺陣,一則是性格使然,直來直往,喜歡喝酒,二則也是接受挑戰的意思。
楊志遠認識不少給領導當秘書的朋友,知道當秘書的酒量都不錯。就拿新營來說,向晚成的秘書江易林和前任秘書餘就的酒量就很好,自然酒量不好也做不了向晚成的秘書,會喝酒是做向晚成秘書的先決條件之一。因為作為縣委書記,跟上級領導喝酒是其工作的重中之重,領導來縣裡檢查要喝酒,到上面去請款要喝酒,找專案要喝酒,做成任何一件事都少不了要喝酒,不但要喝,還要喝好,喝得越多感情就越深,事情才會辦得越順。可縣委書記也是人,不是神,總會有喝累喝醉的時候,這個時候怎麼辦,自然就得由秘書上陣,衝鋒打陣,在所不辭,做縣委書記的秘書要沒有一點酒量還真是不行。老畢和李澤成雖然做的也是秘書工作,但人家是大秘,秘書做到老畢和澤成師兄這種地步,酒量就不是問題了。老畢和澤成師兄既然是大秘,所跟的領導就是大領導。領導當到一定的地步,喝酒就有特權了,試想院長那麼大個領導,願意舉杯就給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