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上反覆播放,只為加深某一人對會通的印象,以便楊市長隨後跟進。
李儒笑,說:“看來你這是準備用連環計,循序漸進,環環相扣,這某一人又是何人?”
楊志遠也不隱瞞,說:“李儒兄,我之所以如此大費周折,其目的就是想接近範李惠冉。”
範李惠冉何許人也,值得楊志遠如此大費周折,此人為女性,五十歲,原本姓李,嫁入范家,就成了範李惠冉女士。李儒一聽,說乖乖,這李範兩家在香港可都是名門望族,富可敵國,難怪你會如此煞費苦心。
李儒笑,說:“那還說什麼,即便無十足的把握,卻還真值得一試。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回唱得又是哪一齣?”
兩會期間,李儒事物繁忙,宣傳片楊志遠就用不著送過去了,只需把碟片放在職工之家飯店所在的會務組,其他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安排,用不著楊志遠為之操心了。
楊志遠需要操心的是,一旦範李惠冉在大巴車上看到十八總老街的宣傳片,楊市長又該如何跟進。
今天是週六,會議議程過半,楊志遠覺得是時候去香港代表團的駐地北京飯店拜訪一下這位範李惠冉女士了。所以一早就端著個飯盆,主動往省領導的跟前湊,請書記大開綠燈,容楊志遠代表請假一天,為何?都圖謀這麼久了,費了這麼大的周折了,現在到了及時跟進的時候了,一環套一環,趁熱打鐵,不能半途而廢。要不然,好不容易讓範李惠冉女士對會通有了印象,要是隔上一段時間,能不能有機會見到範李惠冉女士暫且不說,即便是見著了,如果範李惠冉女士問:會通市?有些印象,不好意思,能告訴我會通市屬哪個省嗎?如此一來,豈不是前功盡棄。
湯治燁笑:“我說我怎麼一看到你楊志遠同志就心上心下,我現在明白了,你一看到錢就是這樣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還好你這次的目標不是湯治燁同志,而是範李惠冉女士。”
“哪能一天到晚光盯著省長不放啊,說不過去不是。”楊志遠笑。
湯治燁說:“知道就好。趙書記,我看這個綠燈可以開開。”
楊志遠說:“誰讓會務組陰差陽錯,存心和楊志遠同志過不去,往年本省代表團都與香港代表團一同安排在北京飯店,到了今年怎地就更換了駐地,要是還與香港代表團同駐北京飯店,用得著請假?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直接將範李惠冉女士堵在大廳,請她喝咖啡就成了,還用得著如此勞神費力?”
趙洪福笑:“你這般苦心積慮地靠近範李惠冉女士,就為了你那條十八總老街?這我就有必要提醒了,範李兩家為香港名門望族,實力雄厚是不假,人家如果想投資會通,一條十八總老街實屬輕而易舉,問題是人家是香餑餑,走到哪裡,不被書記省長捧為上賓。本省省城榆江,李氏集團都無興趣,更不用說是會通了。”
楊志遠不解:“趙書記此話怎講?”
趙洪福說:“你問省長,湯省長最清楚。”
湯治燁笑,說:“前年我剛到本省時,本省在香港君悅酒店舉行港澳投資洽談活動周,我和範李惠冉女士的父親李碩老先生有過一面之緣,老先生脾氣有些古怪,不太好接近。”
本省的港澳投資洽談周每兩年在香港舉行一次,前年本省在香港君悅酒店舉行的港澳洽談周,楊志遠也去了,那時的他雖然是普天市代表團的副團長,但他更是社港縣的書記,到香港的目的還是為推廣社港,但社港能拿到香港去推介的專案,也就一個社港旅遊,在那次會上楊志遠也就和滾石投資進一步進行了接觸,收效甚微。湯治燁省長和李碩老先生見過面,這事楊志遠沒什麼印象。
楊志遠笑,說:“省長和老先生見過面,我們代表團的成員怎麼都不知道,不應該啊,老先生可是香港商界重量級的人物,省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