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哥哥了。改天一定去城門口找你。”
此刻的錢八里哪裡還聽得見其他聲音,他眼睛直直望向囚煌所在方向,兩行熱淚緩緩流下,口中呢喃道:“公主!臣退了。臣這一退就是一輩子,臣這一生共有十罪,一罪…”
陸由趕緊把手收回。要不…要不還是不去找他了吧。
此時的囚煌只是一個普通少女模樣,她笑著對身邊之人說道:“誓哥,你看到我的比賽了嗎?”
那男子溫柔一笑,嘴角還留著粉紅糖漿:“我才剛過來,煌公主。有點事耽誤了,只看見最後一點而已。”
囚煌嬌嗔道:“你的事還真是重要呢!我與你十日前就約好的事情也抵不過你臨時的事情。”
男子正色道:“如若只是我的私事,怎敢因此隨意爽約。但城中重事,豈可兒戲。公主修煉有成,我觀公主袍上乾乾淨淨,走路不急不緩,想來又是一場輕鬆的勝利。”
“你啊!要說你成熟偏偏每日叼著根冰糖葫蘆跟小孩似的;要說你幼稚講話又老氣橫秋,無聊死了。我今日差點輸了呢!”
“哦?”男子相當吃驚:“如今乙級之中還有讓公主為難的人嗎?”
“是啊!他叫陸雲,剛才丙級升上來成為人乙級,立馬就要越級挑戰我,明明我心中想對戰的另有其人,卻被他搶先一步。”
“陸雲?陸由?似曾聽聞的名字啊!”玄衣男子咬下一顆山楂糖球,塞入嘴中,眼神盯著場內的重傷男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哥哥,你怎麼樣?”陸由此刻已來到陸雲身旁,在他耳邊輕聲呼喚。
陸雲聽見弟弟聲音似有反應,他勉強睜開燒焦眼皮,正是弟弟皺眉擔心的面孔。
陸雲試圖說話,喉嚨內卻只能發出無法辨別的咿呀之聲。
陸由與哥哥朝夕相處二十餘年,他怎會不明白其中含意,他緊握住哥哥手掌說道:“哥哥,你剛才吞火焰的動作可太帥了!”
陸雲扯動嘴角艱難露出笑容,隨後閉眼昏睡了過去。
幾天後。
104小隊基地之內。
“你啊你啊!每次打架都要打成這副樣子嗎?矮人堡那次暫不必說,生死之戰在所難免。在劍聖那是如此,這次又是如此。只是切磋訓練也要與人搏命嗎?”
說話女子纖手叉腰,眉線緊繃,胸口不斷上下起伏,似乎憤怒到了極點,正是師姐遙纓。她眸間怒火所向正是床榻之上的陸雲。
自夏日演武已過去幾天了,每日都有醫師上門治療,醫師每每紅光滿面進門,面色憔悴出門。就這樣幾日過去,陸雲雖恢復良好,但仍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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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能正常發聲,只是聲音略微沙啞。
“師姐!你已連發了好幾天火了,眼看著皺紋都要出來啦。”
“都這種情況了,誰還管那皺紋的事情。我就離開這麼一會沒見著你,就要胡來。”
遙纓那天確實錯過了陸雲的比賽。陸由只顧著哥哥比賽先走一步,到達之時其實已臨近比賽尾聲。遙纓與鳴珂跟上之時,卻在半路看見秋雨身影。兩人走上前去與秋雨交談,她丙級晉升人乙之後又挑戰地乙之人成功,如今已是地乙之等。比賽剛才結束,走在路上就遇上了遙纓二女。
三女並排行走,著實靚麗惹眼。士兵將領,風流雅士盡皆圍繞上來。三女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才甩開人群找到陸雲所在會場。此時戰鬥早已結束,只留下千瘡百孔,遍體傷痕的陸雲躺在會場中間。
陸由呵呵一笑道:“師姐,那你只能每日每時,寸步不離,才能管住哥哥了。”
不說也就罷了,陸由一說話成功讓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你這當弟弟的又有多省心呢?對方可是陳文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