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話總結起來,就是“請給錢給人!”身負大夥的重託,以及自己的期待與一些迷惑,羅大綱等著趕到佛山。
3月1日,羅大綱抵達了目的地。在佛山碼頭上迎接羅大綱的是他的妻子蘇三娘,蘇三娘懷裡面抱著一個一歲多的小傢伙。羅大綱的視線完全被這個小東西給吸引住了,那是他的兒子,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命延續。什麼公務,理想,此時頃刻就飛到了九霄雲外。羅大綱直奔妻兒,一把他們抱在自己懷裡。蘇三娘雖然也是女中豪傑,可此時一家團聚,她也忍不住眼淚婆娑,抓住羅大綱的肩膀,嗚嗚的哭起來。
“你別哭!”羅大綱還有點不好意思的柔聲訓斥道。當眾哭哭啼啼的,貌似有點損了羅大綱硬漢的顏面。
“怎麼了,這麼久沒見你,你夫人哭哭都不行了。”韋澤卻從後面轉了出來。
“都督!”羅大綱一驚,沒想到韋澤竟然親自來迎接羅大綱。
韋澤哈哈一笑,上前和羅大綱握手,“放心,我不是拉你去談公事。只是來看看你平安抵達。你趕緊回家去,看看給你分配的新房子。”
“這……”羅大綱聽完之後心裡面覺得暖暖的,可又覺得自己應該以公事為重。
“想談公務的話可以明天再說,不用擔心,我說了放你半天假。”韋澤安撫著羅大綱。
“多謝都督!”羅大綱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韋澤如此態度,羅大綱自然得領情。
與韋澤在碼頭分手,羅大綱回到了自己家。這是統一的軍隊住宅區,一併的三層小樓。羅大綱住二樓,這是一個兩室一廳一廁一衛的格局。蘇三娘領著羅大綱去洗手,看著蘇三娘旋轉了一個形狀古怪的彎曲鐵管上面的鐵片,從管子下頭竟然嘩嘩的流出了水來。這可把羅大綱給嚇了一跳。
“這……這是什麼?”羅大綱連忙問道。
“讓你洗手啊!”蘇三娘答道。
“這叫洗手?”羅大綱完全不理解為何一個鐵質的奇怪管子為啥叫做“洗手”。
“把手伸水裡面去洗啊!”蘇三娘埋怨道。
“哦?……哦!”羅大綱連忙伸手進去,然後他發現,水竟然是熱的。
滿心疑惑的洗完手,羅大綱學著蘇三孃的樣子擰了擰鐵片,才發現那居然是能夠輕鬆擰動的東西。而且越擰水越大。
“哈哈!你反過來擰啊!”蘇三娘看著羅大綱笨手笨腳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花了幾乎一個小時,羅大綱才適應了玻璃窗,布質窗簾。特別是這個自來水,以及淋浴器,因為每個樓都上都有太陽能熱水器,白天的時候還有熱水可用。對於床上的棕床墊,羅大綱也是覺得相當喜歡。這玩意比木板軟,比稻草硬的多,上面鋪了藤製的席子,再鋪上被褥。至少以羅大綱的感覺而言,這非常舒服。
房子談不上奢華,甚至有些怪異。可從整體的感覺來說,這種房屋對舒適性的追求遠遠超出了羅大綱的想象之外。羅大綱自然不可能完全對這些有興趣,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到了自己的兒子身上。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給羅大綱帶來的是發自內心的歡喜。
小東西和爸爸媽媽玩累了,吃著飯的時候就昏昏欲睡。蘇三娘給兒子洗了澡,把放在床上,夫妻兩人看著孩子片刻之後就睡著了。兩人才去洗了澡,羅大綱又學習了抽水馬桶的用法之後,兩人躺在床上說著最近一年多來的經歷。
“當家的,我想調動到瓊州去。”蘇三娘溫言說道。
“這……,都督會同意麼?”羅大綱不太有信心。帶兵大將的家眷基本都要住在京城,蘇三娘當年也是如此。羅大綱對這做法能夠理解,這算是某種忠誠心的表態。
“只要組織部能夠透過,我就能去。”蘇三娘答道。她在中央這邊久了,自然是知道日漸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