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進野戰包圍圈,民朝隨便在地上架起鐵絲網,並且挖掘出單兵野戰工事。在這個距離內的進攻陣地的美國人死亡率極為恐怖。當然,如果美國人不能用最快速度逃出去的話,他們就會被困死在包圍圈中。
距離敵人鐵絲網和塹壕400米內的地域就是鬼門關,現在光復軍教給匈牙利紅軍的就是如何在鬼門關前面發動進攻。
輕武器培訓了一週。原本民朝五休一,基於這種休息模式,一週是6天。最近一年多民朝五修二,一週就變成了7天。經過調整之後,正好與歐洲傳統的星期選擇一致的方式。
之前來過民朝培訓的匈牙利紅軍還不習慣一週六天,現在就覺得非常習慣。他們自己開會的時候發現有些部隊換了教官。對這等小事,匈牙利紅軍也不在乎,他們在意的是新式裝備的火力與之前的步槍相比。單純從步槍來講,新式半自動步槍除了同重量下攜帶彈藥數量增加很多之外,別的有限。
摺疊槍托的衝鋒槍讓匈牙利紅軍感覺找到了夢寐以求的武器。這支衝鋒槍全重只有7斤,身材比較矮小的匈牙利人攜帶起來很輕,輕機槍也很生猛。接下來要學習就是怎麼衝到距離敵人很近的距離上玩命的技術。
匈牙利紅軍覺得換幾個教官不是啥大事,光復軍就不會這麼想。好不容易混到裝甲軍試驗部隊裡面,按照當年摩托化步兵的經驗,只要不出岔子,完成全部訓練之後大概就能升一級。而且在未來的晉升中必然有佔據非常優越的排位。被撤換之後意味著失去這樣的機會,對於軍人來講可是大事。
光復軍很多人對這樣撤換很是不解,相關訊息也傳到了軍中。據說有些人把軍隊車牌批給軍隊外面的人,以從中牟利。軍牌當然不可能憑空出現,申請總得有些由頭。這些教官就和這些事情有所瓜葛。在如此局面下,他們當然就被直接撤換。
“這……,這算什麼啊?”年輕的軍官忍不住嘆道。會議在一個不大的範圍內召開,看得出這位發言的年輕同志對這些人比較抱持同情的態度。
“要是查出是他們故意的,前程大概就毀了吧?”有些兔死狐悲的情緒的同志帶著兔死狐悲的語氣接著說道。
然後就有立場不那麼被大家瞭解的同志問:“戰區這次準備弄到什麼程度?凡是涉及此事的都抓,還是有所區別?”
這話戳到了要害上,至少有一半的同志表情模稜兩可。剷除部隊裡面的不正之風並不惹人討厭,到底準備怎麼一個剷除法,大家心裡面自然有屬於自己的標準。
基層議論紛紛,上層的會議上則是呈現明顯的對立。祁睿作為最大部分的代表,面對三位護犢心切的同志,他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們方才說的不要壞了他們的前程,我的看法和你們就不太一樣。個人的前程的確很重要,不過我覺得那是個人問題。組織紀律攸關全軍,兩者相較,我認為組織紀律更重要。你們覺得呢?”
“把他們攆出軍隊,這樣可以麼?”這三位都是親兒子犯事,面對的又是祁睿這樣無法撼動的存在,所以那種哀求中的絕望真有些打動人心的感覺。
祁睿輕輕籲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才繼續說道:“我不要求你們親自處分他們。人說虎毒不食子,逼著你們動手不符合人情。不過我想問你們,你們是不是認為組織紀律應該在權力面前屈服。”
說完之後,祁睿扭頭看向參加此次會議的人員,他們大多都是在北美戰爭中脫穎而出的那批人,可以說他們跟著祁睿一起成為光復軍新一代中堅的成員。祁睿的目光從這些人臉上掃過,然後他開口了,“同志們,我知道咱們中堅很多人出身不錯。有些即便是不是出身在開國功臣家庭,也因為社會制度的改變,得到了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