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什麼?!還有半個時辰就午膳了!”這下某個女人終於徹底醒過來了,那聲音猛得拔高。那聲線幾乎要刺破人耳膜。
只是某個男人卻好似沒什麼感覺似的,只是閒閒地看了她一眼,又低頭去擺弄著繁複的長裙,確定穿戴整齊了。便幫她牽了牽衣領,而後抱著她,將她放在梳妝凳上……
整個過程某個女人就如同死豬一樣,動都不動。
只是憤恨地瞪著他。
尼瑪!不帶這樣折騰人的!
只是這股憤恨終究在某人默默替她綰髮中,洩了氣。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柔滑的髮絲間穿梭,動作熟練,好似練過了好幾遍。
藍傾顏透過銅鏡看著他,刀削似的臉龐,因為她髮絲過長,而微微側過臉,彎腰挽起。更顯得鼻樑高挺,專注的神情不禁讓她看得有些呆愣。
“淵,我一直想問你。你是什麼時候會綰女子髮式的?”連她這個正宗的都不會誒!
葉鏡少睨了她一眼,好似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答。難道要他跟她說,早在之前司琴無意中說她不會綰髮,他就悄悄命屬下去買了這些樣式的書籍來反覆地看嗎?
這些矯情的話,他一向不習慣。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行動才是根本,所有的事都不是靠嘴說的。這樣的男人,他一直不屑做,況且為了自己認可的女人做一些事,也沒必要邀功一樣的說出來。只要她高興就好。
而且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其實本就不會擅長一些甜言蜜語來哄人,所有的一切他都只是按照心裡的想法,讓他說,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清楚。
在為她綰好發之後,拿了一隻玉釵固定住,盡顯大家閨秀的氣度,又不失一方霸主的凌厲。待一切都弄好後,她突然站起身,捧著那張俊美無匹的面龐,仰面看著他:“你,不會是專門去學得吧。”這手藝都把司琴給比下去了,如果還是專門去學,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熟練的手法?
葉鏡淵沒說什麼,只是拂了拂她耳間垂落的髮絲:“走吧,不是說事情就在今天一次性解決嗎。”說著便轉過身,將自己的衣服披上,一身墨金色的衣袍,更顯得尊貴不可侵犯。
只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剛剛還在為她溫柔的穿衣綰髮,看著前方高大俊挺的背景,突然覺得很甜蜜。
驀地,直接跑過去從身後靜靜地抱住了勁瘦的腰身。靜靜地靠在那能為她遮風擋雨的背上。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滿足,雖然他沒有說,但是她隱隱感覺他去學綰髮的原因是因為她。雖然這個答案有些令人吃驚,卻讓她不得不信。
其實女人要得並不是權傾天下,再強的女人其實在心裡也是希望有一個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男人,只想諾一世的安寧。
而他,給她感受到的,不多不少,就是這些……卻是足夠了。
看著停下手中動作的他,她笑得開懷:“嗯,我們走吧。”
……
鎮國將軍府。
“爹怎麼辦,現在的局勢已經完全被藍家掌控了。我們還是主動出擊吧!”原本應該在後宮中待著的景何氏,此時身披一身黑色披風,將大半張臉擋住。此時雙手緊捏著,為此時的情勢所擔憂。
何德揉了揉有些疲倦的額角:“這件事還是要好好計劃吧。”他實在想不到,餘聖居然失敗了。藍傾顏不僅安然無事的回來,而且他們還損失了最大的王牌,他是真的沒想到,藍傾顏居然和葉鏡淵有那麼親密的關係。
若是知道,他也不會就為了自己的女兒而將整個家族的生死於不顧的!
畢竟,他不只是一個父親,還是一個世家家族的一族之長,族內的性命,利益他不能不顧。而且,他更沒想到的是,皇上的心思……
原來那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