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辰。”穿黑色西裝的助手很快回答。
“傳我的吩咐下去,慕氏莊園裡不準任何一個人祭祀,否則立即炒魷魚。”慕常山以威嚴的聲音命 令,隨後轉身交待,“去把雲深那個小秘書給我叫來。”
裴子瑜心懷忐忑地進了慕常山的書房,走近了幾步才問,“老爺您找我?”
慕常山並沒有抬頭,還在辦公桌上處理著公事,以一種不可捉摸地口吻道,“把門關上,我有事要 說。”
裴子瑜更加詫異,但還是按著吩咐關上了門。
慕常山抬起頭打量了身前的女孩幾眼,發現她並不怎麼特殊也不怎麼亮眼,但是平和的態度中滿是 真誠,他不知道他的計劃在裴子瑜面前有沒有用。
“我出一月五萬的高薪,你幫我盯著雲深與雲涵兩個人,不管他們兄弟倆做了什麼你都得向我彙報 。”慕常山說出自己的想法,並緊緊地盯著裴子瑜的變化。
裴子瑜不是不驚訝的,一月五萬的高薪她更是想也不敢想,但是卻毅然地拒絕了,“對不起,我不 會做任何人的眼線,請您諒解。”
“為什麼?是嫌薪水不夠高嗎,還是害怕被發現?”慕常山還是不肯放棄,徐徐誘導著裴子瑜。
“不行,總之就是不行。”裴子瑜將頭搖得似撥浪鼓,對於慕常山的種種建議她都不能接受。
慕常山首次遇到了阻礙,只得先放下了心中的想法,對裴子瑜這個人又有了改觀,“行了,你先下 去吧。”
裴子瑜卻沒走,猶豫地問道,“您是否與大少爺單獨吃一頓便飯,兩人一起祭祀一下夫人,我想大 少爺會很高興的。”
慕常山很快變了臉色,嚴肅地警告裴子瑜,“身為一個小職員,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行了,最好不 要多管別人的家事!”
裴子瑜被批評了一頓,鬱悶地走出了書房。心想慕常山跟慕雲深一樣地古怪,難怪是父子。
無意經過一間空無一物的房間時,裴子瑜回頭瞥了一眼,窗臺上一位僕人放了一束美麗地百合在上 面。花朵散開,空中飄著清幽的香味。
“請問一下,這是誰的房間,為什麼要放一束花在這裡?”裴子瑜好奇地走了進去,裡面什麼擺設 都沒有,僕人插完了花正在拖地。
“這是老爺的房間,每年的這一天老爺都會吩咐人在這裡放一束百合,因為百合是前夫人最喜歡的 花。”
裴子瑜終於明白了慕雲深的傷痛,作為兒子他得不到父親的任何諒解,哪怕是祭祀母親這件小事上 也不肯滿足他,連二人合照的相片也只留了一張。裴子瑜看了百合花一眼,想要為慕雲深做點什麼。
☆、44.044叫她立刻來找我
044 叫她立刻來找我
回國後的沈恩給慕雲深打了個電話,二人約定好時間見上一面。
下午,一身黑衣的沈恩出現在了慕氏莊園裡,慕雲深平常打扮在書房裡等著她。
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牆灑進了寬大、整潔的屋子,慕雲深坐在輪椅前望著牆外碧綠的風景,一個熟 悉的身影瞬間就落進了他深藍的眼底。
“雲深,你還好嗎?”沈恩放下了醫療箱,坐在了慕雲深對面親切地詢問。
“還是老樣子。”慕雲深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你果然還是沒變。”
看著態度冷淡的慕雲深,沈恩並不計較,還是將他當作老朋友來對待。彼此聊了一會兒,就到了吃 飯的時間。因為沒有看到裴子瑜的身影,慕雲深一直沉著面孔,話也不多。
好在沈恩已經習慣了慕雲深的性格,將他當作發脾氣的孩子來看待。二人吃過飯後來到慕雲深的房 間,沈恩捲起了慕雲深的褲腿,替他量了下血壓、認真檢查了一次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