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這裡有,是你上次贈予我的,我便送給昭和弟弟吧!”說著從頸上摘下一條項鍊遞予陳昭和。
小昭和連連擺手,嘴中說道:“菱兒姐姐的禮物太過貴重,我不敢接,姐姐還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冰遠聞見從孫女隨手就將自己精心培煉的寶物送與他人,心中也是一陣不捨,只是寶物已經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於是開口說道:“小友,菱兒一片心意你便收下吧,你二人初識,此去一別怕是三五年才能再見,你便將這禮物留在身邊以做念想。”
一旁慧聰卻是識得寶貝,急忙開口勸道:“昭和,既然是菱兒姑娘一片心意你便收下吧!你看看你身上可有何寶物也送與菱兒姑娘以做交換。”慧聰倒是打得好主意,一番話說得不亞於空手套白狼,只是想起方才冰遠聞不由分說要探陳昭和記憶便覺得這禮物還輕了一些,若果真讓他探得記憶,怕是十倍也難償還。
聽到慧聰的話,冰遠聞一張老臉上的肌肉又跳了三跳,心中想道:怎得這菩提寺的僧人一個比一個奸猾,簡直像賊人窟一般,索性不會長留。
陳昭和聽到師祖話語連忙在身上翻了一番,良久之後從懷裡掏出一枚吊墜交到冰憶菱手中,難為情的說道:“菱兒姐姐,我的養父生前告訴我這枚吊墜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叫我好生保管,我身無他物,便將這吊墜送與菱兒姐姐作為禮物吧。”
冰憶菱聞言連稱禮物貴重,左推右擋不敢接在手中,一旁的冰遠聞看見陳昭和手中吊墜,眯著雙眼似乎感覺在哪裡見過,突然之間想到陳昭和腦海中那雙幽暗的雙眼頓時瞳孔一縮,急忙說道:“菱兒,小友送你禮物你收下便是,何必推推拖拖,這又不是定情信物婆婆媽媽作甚,便是定情信物祖爺爺也幫你接下了,哈哈哈哈,來了一趟菩提寺莫不成還能撿個從孫女婿?當真不可思議,哈哈哈。”說著話竟然自行從陳昭和手中接過了吊墜塞在了冰憶菱手裡。
聽得冰遠聞言語,再看到自己老祖所作所為冰憶菱又是一陣臉紅,嘴上不迭埋怨,然而手裡卻是緊緊的攥著吊墜生怕有人奪走。
見冰憶菱收起吊墜,冰遠聞將從孫女放在肩頭,別過琉璃閣中三人匆匆的啟程趕回冰族。小姑娘冰憶菱走在途中不斷的向回望眼中帶著一絲不捨,冰遠聞發現了這一幕,又開口調笑道:“菱兒,莫非你還真看上那小子了?哈哈,倒也勉勉強強配得上我孫女,他若前來提親我便做主應允了這門親事。”
冰憶菱罕見的並未反駁,彷彿沒有聽見冰遠聞言語一般,只是手中緊緊握著吊墜呆呆的向後望著。
見到冰憶菱遠去,陳昭和倒是鬆了一口氣,不知怎得,呆在冰憶菱身邊就好像陪著師祖一樣,莫名的多了一種壓抑感,怎麼想也想不通,索性伸手撓了撓頭便不再去想。
正可謂是:
年少知情味,驀然與君別。此去經年難相見。原為郎思念,對西愁。
年少不知味,只憶初時昧。封六巽二弄心戈。看半生憂患,今未現。
琉璃閣中,能寬見慧聰依舊一臉笑意,出言訓道:“阿彌陀佛,慧聰啊,你怎得吃了虧還這般高興?”
慧聰不解,向能寬詢問,能寬並未作答,只說待日後便會知曉,此時卻是不宜道出。慧聰聞言也不多問,深施一禮後便退出琉璃閣去尋普渡。
閣中只留下了陳昭和與能寬二人,能寬看著陳昭和微微笑道:“昭和,半月後寺內有場比試,若你能贏得頭名,師祖便親傳你一法,到了那日我會親自前去找你,你切不可張揚出去。”
陳昭和聞言頓時來了精神,正欲仔細過問,卻見能寬也消失在閣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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