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能寬也未料到冰遠聞會口吐鮮血,他早知曉有師祖暗中照看卻不想師祖會出手,只是他不知出手的究竟為何人,故此弄出了誤會。
而當事人陳昭和對此卻全然不知,早在神秘老僧出現前便選入了夢境,甜甜的睡去。
冰遠聞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抬眼望向陳昭和,見陳昭和早已熟睡,無奈的搖搖頭,低聲說道:“怎麼今日惹上了這麼個小怪物,竟然有這些老前輩守護。”
轉而冰遠聞看向能寬,沒好氣的說道:“能寬大師,咱兩多年的朋友,你竟然在這裡算計我!”
能寬大師正欲解釋,冰遠聞忙擺了擺手,繼續說道:“跟你開個玩笑,你的師祖並沒有出手,出手那人功法過於霸道絕非出自菩提,怎麼又好像在哪裡見過?”繼而冰遠聞將剛才所發生的事傳音能寬詳細贅述了一番,能寬聞言微微點頭,兩眼微眯,略有所思。
就在此時,遠在中州城化生寺廣勝址內一名老僧猛地睜開了雙眼,皺眉深皺,良久之後,手捻佛珠,又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好了,我也並無大礙,稍作調整便可恢復如初,只是丟失了些神識而已。菱兒,你便呆在這琉璃閣內不許遠走,我同能寬大師去事發地點探查詳情,你就不能跟我一同前去了。”冰遠聞吩咐冰憶菱道。
冰憶菱見老祖面露嚴肅,乖巧的點頭稱是,不再為冰遠聞增加負擔。
冰遠聞見狀,又開口說道:“慧聰,你便帶我和能寬大師兩人去那寒潭一看,此事重大,雖是看不了究竟發生何事,卻也不能落下事發地點。”
慧聰還在一旁暗喜,這時聽見冰遠聞言語,立即起身帶兩位前輩前往寒潭處尋找異族遺落的證據。
冰憶菱一人留在琉璃閣,左右無事,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一人經過。而她有所不知的是這琉璃閣是空聞大師行醫之地,寺中若無重傷子弟便無人敢來此打攪,而如今寺泰僧安,偶爾有些摩擦帶來的輕傷也無需空聞大師親自處理,故而此處經年累月不見人影,若不是今日陳昭和遇險,便是空聞自己都不會常來此處。
四處打探並沒有什麼感興趣的地方,冰憶菱便將視線轉移到了陳昭和身上,望著身穿破衣酣睡在床的陳昭和,她苦思不得其解,怎麼也想不通是什麼傷到了自己的祖爺爺,一來二去她索性坐在了陳昭和身邊,看著陳昭和的睡相不禁咯咯的樂了起來。
陳昭和正在熟睡,聽見陣陣笑聲從夢中醒來,費力的睜開雙眼,見到一名與自己年仿的女孩在衝著自己笑,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咯咯咯,看看你那傻樣,口水都流到衣服上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傷了我祖爺爺的?”冰憶菱見陳昭和醒來不禁調笑他說道。
陳昭和聞言露出尷尬之情,滿面羞紅,連忙用衣襟擦了擦嘴角可又發現什麼都沒有,不解的抬眼看向冰憶菱。
“咯咯咯,你這人真好笑,連自己流沒流口水都不知道,我是騙你的。”一旁的冰憶菱見陳昭和的反應笑的前仰後合。
陳昭和聞言臉上又紅了一分,冰憶菱瞧見他那通紅的臉蛋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這次陳昭和眼神慌亂無主,不知向哪裡看才好。
過了幾息時間,冰憶菱終於鬆開了陳昭和的小臉蛋,陳昭和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這時,就聽冰憶菱說道:“誒,不跟你鬧了,我叫冰憶菱,今年剛好八歲,你叫什麼名字啊!”
聽見冰憶菱問話,陳昭和答道:“我叫陳昭和,今年也剛好